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不再闻他,只是那双紧盯他冰冷的眼神令他瑟瑟发抖。 “她身上可没这么臭,”阳澈忽然又道,“她一直是香的。” 什么……冯彧听不明白他的话,只觉得这家伙的眼神可怕得他要哭出来:“大爷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女人……” “我闻出来了。”阳澈话音一落,又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