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家人了。她的母亲现在靠的都是街道办的补助生活。”徐璈说完哀叹一声,靠在椅子背上。
“你们说作案的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们看了一天的监控,那条胡同边上的监控我们来回看了不下十遍,一天之内,包括昨天,一个有嫌疑的人都没有看到。难不成,那人会遁地?”
林舒月放下羊肉汤,看着徐璈:“你们就没有觉得这个案子作案手法十分熟悉吗?”
此话一出,杭嘉白三人立刻看了过来。林舒月的工作他们都是知道的,左向丰私底下甚至还讨论过,都觉得林舒月这个小姑娘很有胆量,她过去报道的那些新闻,每一篇都很有价值。
作为一名警察,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林舒月这种实事求是不瞎编不捏造的记者。
徐璈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弟妹你快说说你的想法。”徐璈还挪了一下凳子,正对着林舒月坐着。
林舒月道:“那我就说了,不过我先说明一下啊,我没有看过你们的卷宗,我就是合理讨论一下。”
“行行行,你说你说。”
林舒月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听说两年前的那个受害者,无论是身体内,还是案发现场,都没有一点凶手的信息是吗?也是监控里没有出现过任何有犯罪嫌疑的人,是吗?”
徐璈点头:“是啊,没有一点······”
徐璈的话说到一半,蹭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林舒月说的这个方向确实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象过的方向。因为这实在是太离谱了,但经过林舒月这么一说,徐璈越想,越觉得巧合,而巧合太过多,那就不是巧合了。
往前推两年,那也是2002年,首都这样的地方大多数地方也都装了监控摄像头,广场路属于是首都的中心路段,比起别的地方,监控只多不少。
比起八九十年代,刑侦手段更是升级了不止一倍,就算是这样,也没有查出除了性别为男外,凶手的任何信息。
上次的受害者是个妙龄少女,这次的受害者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因为受害者特征的天壤之别,大家也确实没把两起案件放在一起来比较。最多的猜测,也就是跟周旋来说的那样,猜测这起案子是当年小姑娘的亲属来复仇了。
“我回去查查卷宗,这顿饭我请。”徐璈说着,去收银台放了两百块钱,就匆匆走了。
杭嘉白他们都没拦着。
在徐璈走了以后,杭嘉白看到林舒月手边的水没了,给她倒上,又问:“阿月,说说你的想法?”
林舒月跟杭嘉白讨论案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林舒月也不是脱口而出:“我从今天下午,就一直在琢磨这个案子。王城建的案子做得太完美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太反常了,阿白,你做刑警多年,你应该比我懂,任何完美的犯罪,都会留下一定的证据,偏偏这个案件没有。”
“而两年前那个案子,也是没有一点痕迹留下来,接连两件跟027路公交车有关的案子都没有留下来任何证据,你觉得正常吗?”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只不过,若是叫杭嘉白来侦破这起案件,他是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出跟林舒月一样的猜测的。还是那句话,两个受害者之间的身份差距太大了。
就算是一些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他们在找下手目标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找有有相同特征的人呢。
左向丰就十分欣赏林舒月这样天马行空的脑洞了:“弟妹有没有成为小说作者的想法?只要你有,我帮你跟出版社谈。”
作为当代悬疑推理小说中比较有名气的人,左向丰的这句话说得很有底气。
林舒月愣了愣:“谢谢师兄,我没有这个想法。”
林舒月觉得做人就要专一一点,就像上一世,她想当警察,就朝着成为一个好警察而使劲儿,这辈子无论是自愿还是不自愿,她都已经成为一个记者了,那她就做自己的这一份工作就足够了。
她没兴趣,左向丰也不劝,他们点的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