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温言少爷……”她柔软呜咽道。
温言闭了闭眸,薄唇发白,艰难地咬着嘴里的手帕,他手脚都被绑着,没办法用拥抱安慰她,只好闭着凤眸低下头,用额头贴了贴她的发顶。
室内沉寂片刻。
看着角落里的一o一女如同被绑匪迫害的良家夫妻一样表现出劫难之后彼此生死相依的姿态,少年们不由得面色复杂起来,奥托三人纠缠到一块扯头花的动作也纷纷停下,彼此对视一眼。
“所以说冲动不会有好事的,奥托。”赛厌看着那边的状况,银眸微微眯起,以气音低声告诫他道,“……小芙本来就对他有了感情,我们不能再做助力。”
奥托脸色难看,眉宇阴沉着没说话。
“不过是个o而已。”
半晌,他低低念了一句,大步走了过去。
赛厌一怔,随后摇摇头,拦住莱昂与海德温,同其他三位伙伴关注着那边的动向。
“喂,”奥托俯身,两指嫌弃地把温言口中的手帕捏了出来,扔到一边,“没动你,别装出一副苍白虚弱的样子,说话。”
“……是,亲王大人。”口中的堵塞物脱落,温言深呼吸回应道。
“你什么时候和小芙发生了关系,”奥托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小芙颤抖的发顶,又注视向o少年平静的面庞,“交往了么,现在是恋人?”
两人在月夜下的拥抱浮现在少年的脑海中,奥托的指骨微微收紧了一下,盯视向温言的红眸愈发冷冽。
“不、不是恋人。”
温言分辨得出亲王此时的情绪,沉静否认道,“小芙与我至今也没发生什么,至于您所看到的那些,只是小芙给予我的恩赐。”
“恩赐?”奥托挑了挑眉。
“是,”夏芙担忧地抬头看向他时,温言对怀里的少女安抚地笑了笑,轻声解释,“也许大人,您知道我们o每月都会陷入特殊时期,需要心仪的人缓解才能不必经受痛苦。”
“情热期,”听到“o”这个词,奥托下意识地眯起红眸,瞥了温言一眼,“抑制剂用不起么?”
“不是,是我的体质比较特殊。”
温言没有深入解释,歉疚地笑了一下,轻飘飘地带过,“所以,那段时间门只好麻烦小芙……是,最开始是我单方面地喜欢小芙,想要与她亲近,不过我们直到现在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如果您是在以友人的立场担忧这方面的话,还请您放心。”
“……”这话说得过于漂亮,奥托审视着他。
“至于恋爱的问题,也是没有的,”温言顿了顿,道,“我这种体质,如果没有小芙就会死掉,但我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束缚她,所以,我不敢奢求小芙与我恋爱,只要能以亲近的友人身份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就好。”
这也是温言的远虑之一。
他不能和小芙成为恋人,有他身体的因素,更有亲王在其中的阻碍。
……起码在小芙真正与亲王决裂前,他没有任何机会,温言率先一步将自己的姿态摆到低处,所以他现在看得明白。
亲王的占有欲太强了,他们如今的退让最终都会成为他和小芙之间门的裂隙……但温言想,亲王在失败前,大概一直都会看不明白的吧。
“你还想问什么呀?”
夏芙本来就因为今夜温言对自己坦白的心意有些伤感,之后奥托又发疯把他绑到这里,问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见奥托问完后还是一脸阴沉的模样,夏芙忍不住抬头瞪着他,“可以了吧?而且我跟温言少爷谈没谈恋爱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到底想做什么?”
奥托被小芙气愤的话怼得一怔,红眸看向她,想要开口,可却在出声的那一瞬间门陷入怔然。
想要做什么……?
刚刚看见小芙与野狗的亲近,怒火来得突然,他没想明白,此刻野狗已经将自己的姿态摆到最低,按照他对小芙的容忍度而言,已经可以不用追究他对自己的冒犯。
“……我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