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溜,一边给她轻轻擦着,一边无可奈何地骂自己来哄她:“祖宗我求你了,我又没吃大蒜和香菜。是是是,我恶心,我不要脸,我精//虫上脑,你先冷静点,咱俩就当今晚这事没发生———”
“啪”的一声,他另一边脸也挨了一巴掌。
殳絮猛地推开他,站起来打开门,话也懒得说就跑出去了。
那年的整个暑假,殳絮也一直躲着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也还是一想起这荒唐事情就气得不行,京大的录取通知书寄过来的大学酒都没请他来喝。
父母问起来,她只寥寥地带过几句。
邝盛在那个暑期和女友没多久就分了手,发信息给殳絮一直不回,去找她又总吃闭门羹,旁敲侧击从共友那只得到一句“她提过你,骂你是傻逼”。
不过他俩之间总是欢喜冤家的剧情,朋友们也都见怪不怪了。
再熬就熬到了军训的开学日,邝盛琢磨着这她总该出门了,于是一大早就在小区门口蹲着。
结果碰上她家阿姨,被告知殳絮前两天就收拾行李先去京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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