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一脸懵的样子更让刘彻满意,发出一阵帝王级别的豪迈笑声:“仲卿不必自责,此事本就不怪你。虽然朕吃不了,好物不可浪费,还是仲卿帮朕吃吧。”
一碗花生米赏赐到了卫青面前,气氛又回到先前的融洽和乐之中。
只除了殿外的卫无忧。
小小的团子捧着新制的果酒,木头墩子般呆呆立在廊下,对刚刚听到的消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倒是有些巧了。
他前些日子研究花生时,尝过几颗,一样是起了红疹,急得他阿母到处去寻有名的疾医。好在使用的量很少,红疹出了几日,发过地低热也就没事了。
说起来,阿父阿母、三位兄长食用花生都没事,他还当是大母对这东西过敏。
怎么反而变成刘彻了?
卫无忧心中存疑,一个没注意,抱着酒壶撞在了门槛上。眼瞧着人和酒都要翻倒在地,霍去病已经箭步上前,一手拎着小鸡崽,一手稳稳抓住酒壶救了场。
小豆丁被单手拎在半空中,四肢胡乱划拉着,试图萌混过关。
卫无忧:“嘿嘿……阿父,姑父,阿兄~”
刘彻扬眉,一脸兴致看向小兔崽子;
而侧首位的卫青想起方才席间的对话,心霎时间就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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