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柳(二) ;Ъ .;(2 / 2)

视线都模糊了,突然想到什么,伸手去够矮桌上的绸布——这件寝衣,我已绣了叁天。

好像我好久没有给张矩绣东西了,从前他房里只有我,在我的手还可以轻松绣漂亮的花样的时候,他的香囊寝衣都经过我的手。

伤病慢慢好转了我也只是默默地继续绣,哪怕慢一点,直到他让我给下人们去做,我渐渐地才不张罗了。

从前还沾沾自喜他是心疼我,后来他腰间的东西越来越多,我才反应过来,物件儿是有喜好地被挑选。原来人也一样。

其实青兰不说,我心里也隐约有了答案,只不过被证实了罢了,张矩自回宫后这些奇怪的表现,带着探究的眼神,没有猜透过的心;我还告诉自己是我想的太多,与张矩一辈子相敬如宾不好吗?

为什么要贪求这么多?

为什么七年了还看不明白?

我的意识在青兰一声声呼喊中涣散。

好痛,张矩,我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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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这是一篇重生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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