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落。
槐安想起上次的碾碎,不由得环住了薛山雁的脖子,脸红的快要滴血,“请、请妻主怜惜。”
怜惜?薛山雁蹭过锁骨上那道她刚刚掐出来的印子,跟这道印子一样,也算是怜惜吧。
总要把槐安欺负哭了,薛山雁才会收手,扯了块手绢在手里,薛山雁一点一点擦干净槐安脸上的泪,餍足地将槐安搂到怀里,不过是亲了亲,人就哄好了。
目睹着她亲手掐出来的那些印子,好像确实是过火了,薛山雁凑到槐安的耳边——
“其实她们都听错了,不是不要槐安,是只要槐安。”
“跟着我去林州的人,从来是你。”
薛山雁说出乖巧懂事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定下了槐安,只不过,她不承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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