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头一晚睡的太早,大清早被尿憋醒,才撞上了刚回来的林琅。
他当时戴着面巾,手里拿着一把半人高的大刀,上头血迹斑斑,月白色的长袍也零星布着干涸的血渍。
贾琏吓得跌坐在地上,刚要喊,离他还有一丈远的人眨眼间便到了自己跟前。
他左手捂住贾琏的嘴,拿刀的手勾开面巾微微一笑:“琏二哥,是我。”
散发着血腥气的大刀就这样悬在眼前,捂住他嘴的手力气出奇的大,几乎要让人透不过气来。
贾琏“呜呜”几声,头点得飞快,生怕自己晚了一会子就会被生生捂死。
林琅松开了手,大刀还是垂直立在贾琏跟前。
他用解开的面巾擦了擦大刀上的血迹后,起身把面巾团成一团随意丢进水里,才朝贾琏道:“琏二哥小心些,这次就当没见过我吧。”
说罢便扛着那把让人生寒的大刀,闲庭信步一般进了船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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