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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冲鼻,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宁丹臣惊讶道:“病毒跑那么快?”

夏玄于是再次和宁丹臣重申一遍军雌的身体很抗造,不会轻易发烧感冒。

他身后的皮肉伤缝合后,今天甚至只剩下一道疤,差不多愈合完全。

然而这句话说出口没多久就被打脸了。

夏玄的体温在深夜忽然升高,整个虫烧得意识不清。

他睡主卧,宁丹臣在客卧,半夜胸口伤疤开始作痛,硬生生把他疼醒了。

不仅是伤疤痛,连大脑深处都传来间歇不停的刺痛。

痛楚之下睡意全无。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夏玄的精神力触须几乎遍布整个公寓。

也影响到了他本身。

宁丹臣打开床头灯,脑海中却猛地闪过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那些记忆像是炸弹一般,在他的大脑里炸开掀起风暴,他脚下一软,一个趔趄扶住了房门把手。

他晃了晃头,试图重新回想那些片段。

那些记忆的视角全是他本人,视野里全是陌生的场景。

宁丹臣直觉认为这些记忆和他丢失遗忘的那些记忆有关联,然而再次回想时只能收获重锤般的痛楚。

他倒吸一口冷气,轻轻揉了揉太阳穴,隔壁主卧却传来一声脆响。

宁丹臣忍着头痛打开房门,敲主卧门问道:“夏玄?夏玄你还好吗?”

房间内没有应声,他打开主卧房门,夏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整张脸红透了。

地上是玻璃杯的碎片,方才的脆响就是玻璃杯落地的声音。

宁丹臣眼皮一跳,伸手去碰夏玄的额头。

快烧成蒸炉了。

他低声骂了句,夏玄背后的伤口还没好全,他还带虫爬山淋雨,不发烧就奇怪了!

医药箱在客厅,他转身就要去拿,手腕却被夏玄钳住了。

“宁丹臣……”夏玄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灼烧,荒芜的精神识海内大地开裂,滚烫的岩浆正待爆发。

他的意识将自己割裂成两半,一半清醒理智,清楚明白这是发情期的问题。

另一半却是暴虐不堪,恨不得将所处的空间彻底毁灭。

他的手因疯狂动摇的理智出现半虫化,利爪轻轻一勾,就将身上的被褥撕开一道口子。

宁丹臣头痛欲裂,望见被撕裂的被子还有心思惊讶发问:“夏玄,你们发烧还会变身吗?”

夏玄的理智叫他这一句无厘头的问话扯回来一点,嗓音嘶哑道:“发情期……离我远一点……”

这里没有抑制剂,宁丹臣也失去记忆,夏玄没有在他身上感知到精神力的存在,意味着宁丹臣不会安抚他的精神识海。

他在这个房间里是危险的。

宁丹臣面对一个发情期精神力狂化的军雌没有任何自保能力。

夏玄打了三年的抑制剂,又因为二度觉醒实验过度进入精神污染状态,精神识海早就崩塌得差不多,一到发情期就异常痛苦,造成的破坏也是巨大。

因此有预感发情期的前几天,他会让若泽把自己关进卡赛庭机关的地下监狱内,配备好足量的抑制剂和营养液,直到度过发情期。

他不能伤害宁丹臣,让他赶紧离开才是最好的方式。

“什么发情期?这又是什么?”宁丹臣焦头烂额,夏玄发烧成这样,精神状态也很糟糕,居然还要让他离开。

夏玄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他了。

他剩余的理智都在控制自己,不要伤到宁丹臣。

到最后直接用半虫化的利爪在另一只手臂上划出一道伤口,企图用伤痛唤回半点理智。

宁丹臣心下一惊,用力钳制住利爪,惊道:“你在做什么?!”

他现下终于明白,夏玄的发烧只是发情期的附带效果,这个时期的夏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会陷入发狂状态。

“你之前都是怎么解决的?”夏玄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宁丹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