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支起身子,穿上衣服下楼。
顾屿深拿着那件校服也下楼,倒是没弄脏,只是动作间被摩擦揉捻。
他问舒姨熨斗在哪儿。
舒姨看向他手里的衣服:“顾先生您给我吧,我去熨。”
桌下,南知立马悄悄踹过去一脚。
她可没脸让舒姨帮忙熨这衣服。
“没事,我自己来。”顾屿深说。
舒姨很快从储物间找来熨斗,一边闲聊着问道:“这校服是先生太太从前的校服?”
“嗯。”顾屿深面不改色,“拍婚纱照要用,先熨熨。”
舒姨笑道:“太太长得显小,要是穿上校服估计真和学生一样,拍着都不像是婚纱照。”
南知:“……”
如果放平时听了这话会开心,只不过如今听着怎么听都别扭。
一旁顾屿深一边熨衣服,一边轻笑一声。
“是。”他笑得很坏,“是跟学生一样。”
南知:“……”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