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认命道:“不说了不说了。”
顾屿深轻嗤一声,终于松手。
南知揉着脖子歪了歪头:“变态。”
顾屿深眼风一扫过来,她立马往旁边撤几步,生怕又被他抓去。
顾屿深笑了声:“你怕什么。”
“……”
“过来。”他招招手,“疼了?我给你揉。”
南知挪回去,让他揉,小声说:“小心我告你家暴。”
顾屿深笑了笑,把人重新搂到她怀里:“看不出来,现在口语还可以?”
从前读书时候南知因为跳舞耽误不少学习时间,又是个贪玩的性子,英语早读课被懒觉占据,经常被英语老师叫起来读课文。
而那时顾屿深作为她的同桌,也被牵连着作为搭档一块儿读。
跟他的口语比起来,南知的就有些难登台面了,那时候不知道被英语老师比较着数落了多少回。
南知知道他在说什么,笑道:“要是在国外这么多年还不会说,我真成傻子了。”
“难学吗?”他问。
“挺难的。”
南知是一个没怎么吃过苦的人,唯一不那么顺畅的几年都是在国外前几年,本也觉得没什么,但顾屿深一问,她便又觉得有些委屈了。
“刚到国外开始上课的时候,经常听不懂,但又要考学,经常要学到很晚。”
顾屿深摸了摸她头发。
她耸了耸肩,笑着:“其实我那时候也想过,我不想那么努力了,想回国,想去找你,我还计划得挺好,我少吃一点,节约一点,就死皮赖脸地让你养着我算了。”
顾屿深弯唇,又觉得心疼,侧过头在她发顶亲了下。
南知轻轻吸了口气,缓着声故作轻松道:“可是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啦,我也只敢心里想一想,但一想到不可能实现就更难过了,现在再回过头去看,我们好像真的阴差阳错地错过太多了。”
“都过去了,未来几十年,我们每一天都会在一起。”
顾屿深沉声道,“未来的所有日子,你想怎么生活都可以,不想努力就不努力了,跳舞觉得累了就休息,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身后,你可以做你任意想做的事。”
顾屿深很少说浪漫的话。
但是只要是他口中说出来的保证,南知就知道一定可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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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剧场出来,晚风和煦,湖边杨柳抽芽,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
南知忽然不想这么早回家去了。
“我们散会儿步吧。”她说。
“好。”
周围来看演出的人们渐渐都开着车离开了,只剩下他们。
南知起初还牵着顾屿深的手规规矩矩走路,到后来心情愈发飘飘荡荡地腾空,步子也雀跃。
她蹦蹦跳跳地走到顾屿深前面。
大概是常年跳芭蕾的功底,她穿着细高跟也不觉得难走,小腿修长纤细,踩着细高跟走得毫无负担。
忽然,她扭过头来,笑着问:“顾屿深,你说你对我是一见钟情?”
他浅笑着“嗯”。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是怎么样的?”她回忆起来,“哦,那天我没带钥匙,被关在家门外,正好你回胧湖湾,我就看到你了,你也是那天看到我的吗?”
“嗯。”顾屿深说,“不过我看到你比你要更早几秒。”
南知不解,眨了眨眼,问:“我在干什么?”
“跳舞。”他说,“在路灯下跳舞。”
像乘光而来的仙女儿。
南知立马跑到一旁路灯下。
昏黄的灯光迤逦而下,带着星点尘光铺满她周身,她笑容艳丽明媚,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顾屿深渐渐停下步子,沉着眸子看向她。
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地方那个时刻。
她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