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就站在屋前旷地,懒洋洋地倚在灯柱上。
少女的心又开始滋滋冒泡。
南知立马跑下去找他。
“你不是今天刚比完赛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知小跑着要冲进他怀里,却被他按着脑门往后推回去,她不明所以,歪着头问怎么了。
顾屿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问:“我这礼拜不在北京,你就不能听话点?”
“啊?”
“头像怎么回事?”
“……”
差点忘了这茬了,南知瘪了下嘴,嘟囔道:“你那时候不是嫌弄情侣头像幼稚。”
不过看她这样子也不像真生气,顾屿深没再继续问,抬手捏了把她脸,吊儿郎当地闲散道:“想我没?”
南知努嘴:“想了个傻子。”
顾屿深笑:“得,随你占便宜,想的是我就行。”
后来南知妈妈在屋里喊她,两人毕竟算暂时见不得光的早恋,南知便推搡着他让他快走。
顾屿深到这时才把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拿出来,食指上勾着一个袋子,上面写着“如此多饺”。
正是她最喜欢吃的小馄饨。
南知看愣了:“你怎么买这个了?”
“你头像的意思不就是想吃?”
“……”
南知喜笑颜开,也不跟他再细解释,“那家店现在开得好远的,你一下飞机就去买的呀?”
“嗯。”他敲她脑袋,把小馄饨给她,“走了。”
转身走远两步,他又回过身:“吃完把头像换回来。”
-
马上就到《舞姬》正式演出,南知控制体重,最后那晚的小馄饨也只吃了一半。
经过两天的预演,终于迎来《舞姬》正式演出。
这回团长还留了个心眼,特地检查了发胶。
换上舞服,古典芭蕾舞裙和一般常见的不同,是摇曳的长裙,还有各种头饰与颈饰。
换好服装、化完妆,她正坐在后台休息,陈峰俞来了。
两人刚认识不久时陈峰俞就说了要来看她演出,正好他在做一个与古典芭蕾相关的课题。
“南知。”
“陈教授。”
“原来你们的服装是这样的。”陈峰俞说,“我差点认不出你。”
南知笑了笑:“变化是挺大的。”
“不过很漂亮。”
她答:“谢谢。”
团长还要去确认演出前的最后事宜,先出去了,把后台留给单独两人。
陈峰俞与生俱来的气质将他衬得格外儒雅,他拉开一把椅子在南知面前坐下,问:“你最近在躲我?”
“嗯?”
陈峰俞笑着提醒:“我好几次想约你一块儿吃饭都被你拒绝了。”
南知愣了下,回想一番的确是拒绝了好几次:“抱歉啊,我最近的确是比较忙。”
“你能把《舞姬》演绎的这么好,是因为你跟她有一样的爱情观吗?”陈峰俞忽然问。
《舞姬》讲了女主角与一个武士互生爱慕,可武士却和公主有婚约,武士的离开让舞姬痛苦,后来舞姬被毒蛇咬伤,她也不愿用解药而宁愿去死。
还是头一回听别人问她这个。
南知扬了下眉,笑了:“当然不是,别咒我啊,她太悲情了。”
陈峰俞:“那你会选择解药?”
“我压根就不可能爱上像武士这样的男人。”
陈峰俞也笑了:“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个不婚主义者。”
南知一愣。
“看得出来,你对我没有进一步交往的兴趣,不过一般人总愿意再深入交往试试,而你是直接把人挡在门外拒绝所有进一步的机会。”陈峰俞靠在椅背上,佯装痛苦道,“你这样我很受伤的啊。”
他太坦诚了,南知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
“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