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开慢些,要吐跟我说”
他启动了引擎, 顿了顿,又回头道:“或者我们打车?”
“不, 打车才是要吐了”
魏封也给自己戴上了头盔, 将车开得很慢很慢,避免她醉酒晕车。
路安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 手很不听话地钻进了他的衣缝里,在他腹部和胸膛游走、摩挲…
魏封:“……”
女孩变本加厉地“欺负”着他,魏封将摩托车头一转,驶入了漆黑偏僻的一条小巷,摘了头盔扔地上,同时也摘了她的头盔,将她拉起来,按在墙边,发了疯一般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含杂着酒精的芬芳醉意,路安纯无师自通地递出了温软的舌尖,身体也因为他的触碰而经不住轻微地颤栗着…
魏封像野兽般侵吞着她,令她无法招架地试图闪躲,而他有力的手掌钳住了她的下颌,逼她迎着他,接受他全部的掠夺和侵占。
夜色温柔,初夏的风从巷子里穿堂而过,发出空旷的呜咽,宛如诗人颂唱着夏日的小夜曲。
女孩渐渐消停了下来,紧攥着他的衣角,似求饶般…趴在他的肩头轻轻呼吸。
魏封安慰地吻了吻她濡湿的下唇,又吻了吻她可爱的鼻尖,低头给祝敢果打了个电话。
“封哥,你还没来啊,你老婆也不见了。”
“她现在跟我在一起。”
“懂了,你俩过二人世界去了,嘿嘿,反正你俩也不敢公开。”
“猪肝。”魏封嗓音严肃了起来,“路安纯到底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啊。”
“放屁,她现在醉得跟…”
魏封脱口而出的比喻很粗俗,及时止住,“说实话。”
祝敢果赌咒发誓:“是大实话啊,真的没喝多少。我看着她呢。”
说话间,路安纯使坏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魏封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喘,祝敢果敏感地问:“你们在干啥?!”
魏封拉开了路安纯,惩戒地掐了掐她的腰,让她老实些。
“你确定她没喝多少?”
“确定啊,就一杯香槟,不超过10度的饮料型香槟,她只喝了两三口。”
“知道了。”
魏封挂掉了电话,捏着路安纯的下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脸颊炽热的肌肤,看着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眼神却变得犀利了起来。
“老婆,上车。”他给她戴上了安全头盔,扶着她坐上了车。
路安纯似乎消停多了,软绵绵地抱着他,微若蚊吟般对他道:“魏封,我不舒服…”
“我知道。”
他将摩托驶出小巷,径直来到人民医院门诊部,挂了急诊,小姑娘虽然比之前清醒了些,但走路还是有些踉跄,魏封抱着她去了抽血室。
“魏封,我不打针。”她看着护士拿来了尖锐的针头,“为什么要打针啊。”
魏封轻轻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看看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