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死死捏住:“凭你先招惹我。现在,我咬钩了。”
“……”
“你不需要全世界&30340;喜欢,有我就够了。”
他是如此骄傲,又是如此…蛮横霸道。
路安纯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无论他脾气多糟,多没礼貌,她都不讨厌他。
“我就没见过…表白还带威胁人&30340;。”她推开了他&30340;手,白了他一眼——
“蠢货。”
……
课间时分,宁诺陪着路安纯去了医务室,医生给她开了清凉&30340;烫伤药,叮嘱她早晚擦拭。
回来&30340;路上,宁诺小声问路安纯:“是不是柳励寒干&30340;啊?”
路安纯惊讶地望向她:“这都知道?”
“你去接水&30340;时候,我看见柳励寒也跟出来了。”
“你不愧是细节控。”
“真是他干&30340;啊!太贱了吧,居然对你动手!这流氓…”
路安纯解释道:“他想送我礼物,我拒绝了,也是我自己把自己弄伤了。”
“什么,他送你礼物?”
路安纯回想着柳励寒方才望她&30340;眼神:“其实他也挺可怜&30340;,没什么朋友,想跟我走得近一些。”
“那你怎么想啊。”
她摇了摇头:“他心思太重了,我不喜欢和那样&30340;人多接触,就…保持距离。”
虽然柳励寒说自己是迫不得已跟路霈交代那晚&30340;情况,但路安纯也不是傻子。
他平时很少来江汀别墅,那晚路霈出差回家,他偏就去了,路霈见了他自然会问他。
如果他不主动过去,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路安纯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这人俨然已经成了路霈&30340;耳目,而且是主动贴上去&30340;…
不能不防。
俩人回到教室时,路安纯听周围同学议论着,说魏封被请到保卫科了。
最着急&30340;是祝敢果,恨不得赶紧马上去保卫科把他兄弟捞出来,但要上课了,再着急也只能按兵不动。
“怎么会这样?”路安纯回头问他。
“柳励寒去保卫科举报,说魏封在开水房对他施暴,用开水烫他。”
“什么!”
“那家伙手背红了一片,都起水泡了。”
“不是…怎么可能…”
“当然不可能!什么开水烫他,这就不是魏封揍人&30340;风格。”
祝敢果咋咋呼呼道,“不是我说,就柳励寒那种弱鸡,他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搞定。”
宁诺望了望路安纯,一脸不解。
刚刚路安纯说起前因后果,也没提到魏封啊,怎么又变成魏封对柳励寒施暴了?
一整节英语课,路安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心神不定。
柳励寒手上被烫出水泡,显然不可能是魏封做&30340;,他只是威胁了他几句,还不至于真&30340;下这么狠&30340;手。
路安纯料想&30340;没错,宁可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十有八|九…是柳励寒自己贼喊捉贼,栽赃给魏封。
下课后,听消息灵通&30340;同学说:“柳励寒咬死了魏封用开水烫他,但魏封说他只是不小心,不是故意&30340;,还说可以向柳励寒道歉,毕竟他还要争取本学年&30340;优秀三好生。”
“等等,他承认了?!”
“对啊,柳励寒手臂都起水泡了,证据确凿,不承认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