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模一样&30340;,就是为了不让同学有心理负担。我们月盈虽然有时候任性了些,但心肠不坏,对每个人都很好。”
李雁青喃喃:“是,对每个人都很好。”
“对了,社里&30340;经费是不够吗?”秦既明捏着那个笔记本,瞧了瞧,说,“这种本子容易散,设计不适合久写,纸张容易洇墨——这样,下个月我给公司负责这块儿&30340;同事对接一下,提提建议,给你们社团捐一笔钱。”
李雁青摇头:“不用。”
“不用这么客气,”秦既明说,“科技&30340;研发和机械&30340;进步都需要钱作为支撑,这种小事,也用不了多少钱。”
李雁青沉默好久,才点头,说了句谢谢学长。
秦既明一手拿着拿笔记本,另一只手弹去落在李雁青纤瘦肩膀上&30340;落叶,仔细替他整理一下衣领,微笑:“将来&30340;学习或者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你是月盈&30340;同学,又叫我一声学长,有什么问题,我能帮就帮。”
李雁青说好,谢谢。
他机械地重复着这两句,终于品出点什么。
秦既明说回头见时,李雁青猛然抬头,叫住他。
“学长,”李雁青说,“明天月盈要考试。”
秦既明说:“我知道。”
“家里点些驱蚊&30340;东西吧,或者插个电蚊香,”李雁青说,“让她别再被蚊子咬了,明天考试还挺重要。”
秦既明笑着说谢谢。
上车后,林月盈一无所知,好奇地问秦既明:“你们俩刚刚聊什么啦?怎么聊这么久?”
“没什么,”秦既明顺手将笔记本递给她,“聊了聊你们社团里&30340;经费问题。”
林月盈喔了一声,没有放在心上。
她还是心疼秦既明&30340;脸,那一块儿痕迹在入夜后变得更加明显,是很惹眼&30340;一块儿淤青。就连家里做饭&30340;阿姨,都煮了水煮蛋,说是在电视剧里看到&30340;,拿剥了壳&30340;水煮蛋在淤青上揉一揉,能好得快些。
林月盈听在心里,等阿姨离开后,立刻去拿放到温水中&30340;水煮蛋给哥哥揉,秦既明不适应,板着脸躲了几次,还是躲不过,只能任凭妹妹拿蛋随意揉搓着颧骨上&30340;这一片淤青。
揉着揉着,淤青没有揉散,倒是有其他地方起来了。
林月盈明天属于考试周第一考,秦既明自然不会混蛋到现在再拉着妹妹去跑步,他不动声色&30340;遮掩并没有欺瞒过妹妹。林月盈说没事,颇为勇敢地表示可以坐在上面吞一吞。但这种胆大&30340;发言和英勇&30340;举止随着实践不足一个指节就宣告失败,她脸色苍白地搂着兄长&30340;脖颈,不肯下了,反倒努力往上,脸贴着他&30340;脸,小声说糟糕了。
&30340;确糟糕了。
秦既明在检查后发现了林月盈今天下午那种若有似无异物感&30340;原因。
太过了,就像夏天被催熟&30340;花,花开太过,风雨过盛,花瓣都被浸浮肿了。
爱上一手带大&30340;人已经足够禽兽,秦既明不可能不顾及她&30340;身体和明天&30340;考试。视线落在妹妹漂亮&30340;、刚刚涂了一层柔软润唇膏&30340;唇上,秦既明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柔软&30340;嘴唇,轻轻地揉了好几下,最后还是微笑着拒绝了她以口代下&30340;建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