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还是听秦既明&30340;话更好,至少他还会保留一点不值钱&30340;颜面。
酒吧在第十三楼,乘电梯往下,十一楼,有一个餐厅。
孟家忠跟着秦既明进了包间。
秦既明说:“关门。”
孟家忠听话地关门,一转身,啪,一巴掌重重打在脸上,抽得他后退两步,后脑勺重重地撞在门上。
瞬间被打懵,他捂着脸,啪地一下直挺挺跪下,哭:“既明叔,既明叔,我错了。”
房间里&30340;窗户是开着&30340;,窗玻璃隐约反射出警车顶部&30340;光,一蓝一红,一红一蓝,闪闪烁烁。
为了防止出意外,也是为了加大安全巡逻,在一些较大&30340;娱乐场所门口,都会停着几辆警车。
秦既明坐在孟家忠跪伏正方向&30340;椅子上,心平气和地问:“你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
孟家忠一路跪着,磨蹭过去,懊恼不已:“对不起,既明叔,小江都和我说了……八月份,我不是和月盈姑姑闹了点小别扭么?那时候我心里面憋着气,也没处洒……吴见春那个王八羔子哄着我多喝了酒,我嘴上没个把门&30340;,就……就……”
他讷讷&30340;,不敢继续往下说了,期期艾艾抬头,还没看清秦既明&30340;脸,又是一巴掌,重重抽在他脸上,抽得孟家忠整个脸都偏过去。鼻下湿热,伸手一触,一手&30340;血。
“原原本本地说,”秦既明平静地说,“别让我一句句地问。”
孟家忠捂着脸,艰难开口:“是……我心里面生气,就说了些不好听&30340;话,我说月盈姑姑神气什么,再神气不也是你养&30340;……你养&30340;童养媳,还说她勾引你,表面上正经,其实背地里还不是一样挨,草,说你这么久没有女朋友,肯定早就和她勾搭到一块儿了。”
秦既明抬手,拽着他头发,往后重重一压,在孟家忠叫出声&30340;时候,啪啪啪啪,抽了他四个耳光。
孟家忠鼻子呼呼呼地淌血,哭了:“叔,叔,我都老实说了。”
秦既明说:“你说&30340;话太难听了。”
孟家忠痛得呲牙咧嘴,也不敢大声嚎,等秦既明一松手,他自个儿狠狠地抽自己,一边抽一边骂,抽得俩手都酸了,秦既明才抬腿,鞋尖顶着他下巴,脚腕用力,往上抬,冷静地看一脸鼻血加眼泪&30340;孟家忠。
“看在你叫我一声叔&30340;份上,”秦既明说,“给你两个选择,一,继续造谣,等着我&30340;律师上门亲自拜访你&30340;父母,问问他们更喜欢在哪个区&30340;法院旁听;二——”
“我选二,”孟家忠捂着脸,忙不迭点头,“叔,叔,我选第二种。”
秦既明放下腿,顺手拆了桌子上&30340;一包纸巾。
“二,从现在开始,你听到谁还在传月盈&30340;谣言,说她&30340;不是,”秦既明抽了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孟家忠脸上&30340;鼻血和眼泪,温和地说,“就像今天我对你这样——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孟家忠点头:“知道,知道。”
“早知道该多好,”秦既明叹气,摘下手套,重重用手套抽了两下他&30340;脸,“非得长点教训,不听话。”
孟家忠还在跪着,又狠狠抽自己&30340;脸:“怪我,都怪我喝酒后这一张破嘴,都怪我……”
啪啪啪。
他打自己时&30340;声音更响亮,秦既明站起,头也不回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