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赚的钱。”
虽然心塞,但这好像也是事实——他全身上下也就新拿在手里还没捂热乎的报酬,跟练得挺翘的屁股值几个钱——季云菏撇撇嘴,在心里说:“说不定他就是看上了我的屁股。”
郁元敬嗤笑一声,“季三少是不是正在心里骂我?”
季云菏努力挤出微笑:“并没有呀,郁先生。”
郁元敬看了一眼他翘起来又往下耷拉的嘴角,不置可否,“季三少伤势不轻,忌口诸多,这并非借口。如果放三少自己去住酒店,想必不是外卖便是泡面,不利于伤口恢复。正巧郁某这里也有一桩事要劳烦大师,不如到郁某家中暂住两天,自然有人做适合入口的饭菜给三少。”
季云菏也没想到这人才是第一次见面,居然还挺了解自己的懒惰性格。他这能泡面绝不做饭,能外送到家绝不泡面的习惯,上辈子就被无数友人疯狂吐槽过,这会儿莫名地有些心虚不敢反驳。
郁元敬这一番话明明说得十分工整客气,却让季云菏从中揪出了一缕暧昧的气息。他仔细闻嗅,用心咂摸,那丝试探意味的香甜气味分明凝聚不散,可眼前的人仍是沉静地看着自己,波澜不惊。
季云菏觉得后背有点热——对方八风不动地说了一句话,他却在这儿疯狂揣摩,真是显得局促又小气。
季云菏想摸摸自己有点发痒的脖颈,却举起来一对白粽子,下意识往郁元敬那边看去,便捕捉到了他眼里一闪而逝的笑意。
“啧,”不知为何,季云菏突然觉得自己理亏了,他最不喜欢理亏,索性自暴自弃地顺着他的话说,“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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