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界了。”
“抱歉,我已经克制过了。”盛惊澜微微颔首。
温茹玉脸色骤变:“你!”
盛惊澜不卑不亢:“伯母,我不想隐瞒你什么,对于温瓷,我愿意付出全部,也绝不放手。”
他听温瓷说起过,温茹玉对异性关系极为排斥且防备。那他就干脆从一开始就大大方方地告诉温茹玉,他对温瓷势在必得。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冲。
喻阳硬着头皮冲出来打圆场:“惊澜,医生说你醒了还要去做检查。”
“你看你,在山洞里把雪服脱给温瓷保暖就不说了,为了打开洞口把手弄成这样,医生说差点断了,你可是修复师,靠手吃饭的。血都快流干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补回来。”
这话里透露的信息简直不要太明显,使劲儿往最严重、最夸张的方向编。
喻阳半劝半拉把人带去做检查,剩下温茹玉还无法消化刚才那些内容,“我要联系一下救援队。”
第二天早上,温茹玉从救援队那里得到一张照片。
照片上,手臂滴血的盛惊澜紧紧拥抱着温瓷,她被裹在宽厚的棉服里,露出凌乱的长发和小半张脸。
男人浑身肮脏,被他保护在怀里的女孩却很干净。
温茹玉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神色复杂。
这时周文琛突然打来电话:“伯母,阿瓷情况不太好,早上突然发烧了。”
就在她离开的这么一小阵,温瓷又出了状况。
温茹玉赶过去的时候,盛惊澜已经守在旁边,想起刚收到的照片和救援队口中的叙述,温茹玉勉强默认他留下。
没医生的时候,就剩唐琳琅跟盛惊澜分别守在温瓷身侧,这已经是唐琳琅第n次打量他:“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的?”
“来南城之后。”他说。
唐琳琅追问:“关系到哪一步?”
盛惊澜隐瞒其中复杂的经历,只说现状:“我在追求,她还没答应。”
唐琳琅“哼”的一声,勉强接受这样的现状,幸亏女儿还算听话,没有背着她悄悄交往。
自从盛惊澜坦白心思,再也不用避着温茹玉,两个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守在温瓷身边。
温茹玉每次见他都摆臭脸,刚开始众人以为温茹玉是在考验盛惊澜,后来发现,哪怕是宋兰芝曾经属意的周文琛,她也同样对待。
大家终于明白,她对靠近女儿的异性没有偏见,而是平等防备每个人。
一天傍晚,温茹玉偶尔听见盛惊澜嘴里的称呼:“温卿卿。”
温茹玉耳尖,听得很清楚:“你叫她什么?”
“小名。”
“她自己告诉你的?”
“不然伯母觉得,我还能从哪里知道。”
温茹玉严肃警告:“别以为你救了阿瓷,就能让她接纳你。”
盛惊澜表态:“救她是我心甘情愿,我不至于以此挟恩图报。”
这话总算让温茹玉满意几分,神色稍有缓和:“我们温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你救了阿瓷,我们自会以厚礼感谢。”
“不必。”他要的厚礼,温茹玉给不起。
温瓷高烧不醒,温茹玉将此事隐瞒下来,只告诉宋兰芝,温瓷还在昏迷。
远在千里外的宋兰芝有心无力,带着瞿玉梅去庙里拜了两天,在菩萨面前跪求孙女平安。
温瓷中途断断续续醒了几次,意识不太清晰,直到第三天早晨,她抬手挡住邀请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
守在旁边的温茹玉单手撑着脑袋,突然醒过来。见床上的温瓷动了,她立马起身,却听到女儿口中喊着“盛惊澜”的名字。
在这三天里,她听到这个名字不下十次。
作为母亲,她说不清自己心里的矛盾。
温瓷的意识逐渐清晰,看到眼前的女人,喊了声:“妈。”
她下意识张望四周:“盛惊澜呢?”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