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车:“不想待在这地方。”
温瓷读懂他的潜台词,问:“我们去哪儿?”
盛惊澜望向天空:“看月亮。”
黑夜为两人和机车留下虚幻的剪影,月亮是他们的引路明灯,盛惊澜开得很慢,晚风拂过发梢,温瓷抬手将贴到唇边的发丝勾到耳后。
“刚才,你为什么冲过来打人?”
“那种垃圾东西,不揍两下怎么长记性?”秦续那种下流行为带来的恶心感,是狗路过都要踹两脚的程度。
“我以为你不是那么冲动的人。”明明她所接触的盛惊澜,一直游刃有余地在处理所有事。
“早就看他不顺眼。”这两天,秦续那双狗眼睛都快长温瓷身上了。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却做了那种事……”说到底,她还是被秦续的话影响。
那人是脏的,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脏的,但有一点,她跟盛惊澜没有情侣关系却做着情人之间的事,似乎也不正常。
“你会觉得,我不够自爱吗?”
男人哼声一笑,风中,是他肆意的腔调:“做.爱做的事,不就是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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