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古怪,便百忙中瞥了眼:“好笑么?”
初十四在他桌前的椅子上坐了,说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那天夜里你激将法,说她若贸然行事,害的十七如何的时候,反正难过的不是你……之类。”
俞星臣道:“你记性真不错。”
初十四扬眉:“我现在也想把这句话给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初十四道:“你只顾赌气,倘若永安侯有个万一,反正……我觉着我不至于是最难过的那个。”
俞星臣刺心,眼前的那些数目、人名,忽然都飞了起来:“原来,你也学会咒人了?”
初十四起身,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走到俞星臣跟前:“这是威远穆不弃刚刚叫人送来的,你看看吧。”
俞星臣皱眉,打开信看了会儿。
手一抖,那薄薄的信纸飘落桌上。
穆不弃的信很简单,字如其人:最近听闻有一队北原精锐潜入,目的不祥,行踪不祥。
督军府后衙。
江太监早早便出门,去负责督观回元汤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