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果真无人。
一应家具陈设,也如平常, 除了米缸之类都是空的, 也没有什么别的吃食。
巡视了一圈并无其他异常, 将在出门的时候,付逍无意中看到半掩的门板上似乎有些许痕迹。
把门板转过来细看, 却见上面有些新鲜的“扎”痕, 就如同把利器捅在上面留下的。
观察那些痕迹,深浅一致。
付逍认得这种消遣, 以前在北地军营, 闲来无事的军士们, 就把木板竖起来当靶子, 扔飞刀比准头玩儿。
但是这木板上的痕迹如此一致, 应该是一人之力。
而且力道控制的炉火纯青, 才会深浅如一。
门外,几个乡勇等候多时,见付逍未出来,便悄悄道:“你没把那只死了的老鼠弄出来?”
另一个道:“你是说笑么?这瘟疫从何而来?我可不敢碰那东西,又不是嫌命长,何况都不知怎么死的,那么多血。”
付逍听见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