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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杨仪找来,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赶忙提醒。
薛放瞪了他们一眼:“管好你们自个儿!自己七灾八难, 还说我呢……”
杨仪伸手握向薛放的右手,跟往日的滚烫踏实不同,她握到了一只极冰凉的无温度的手掌,甚至就在她抄过去之时,他毫无反应。
她也看清楚被他绑的很紧的伤口,血已经不那么多了,因为没多少血可以再流。
她是个最高明不过的大夫,此刻连诊脉都不用,就看出了症结。
正因为知清楚,她才呆了。
杨仪一下子像是被人扔进了冰窟里。
“别听他们吵吵,”薛放见她色变,抬手——左手握住她的肩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