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相处过,所以众人都并不服他。
冯雨岩吁了口气,对信差道:“除了你之外,可还有别的人回京?”
信差摇头:“何副将只派了属下。让老将军尽快拿主意,或者另外再派得力之人前往……一则查明俞巡检之事,二则海州的事情也不能撇下。”
冯雨岩思忖片刻:“你听好了,你已经将消息带回,我也会适当处置,尽快定夺,只是你切记,今日之事,不得外传,倘若外头有人知道、或者散播俞巡检的事,我要你的脑袋!”
信差吓了一跳:“大、大大人……这是为何?”
冯雨岩道:“这个你不用问,总之本帅自有定夺,在查明真相之前,不能另生事端。”
信差心想老将军自然另有打算,忙跪地道:“属下遵命就是了!”
冯雨岩叫了个副官进来,命他去安置这信差。副官带了人出门后,冯雨岩看向薛放。
薛放正也瞅他,目光相对,薛放道:“您老人家有什么话?”
冯雨岩一笑:“十七,听说你在门外遇到了他……你怎么没在外头吵嚷起来,反而悄而不闻地把人带了回来?”
薛放道:“您真想知道?”
冯雨岩点头。
薛放道:“我听了这消息先是心惊,然后细想想……总觉着不可置信。”
“哦?哪里有破绽么?”
“没有破绽。”薛放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