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给杜恪当老师?”兰亭舟一挑眉,诧异。
“呃,当初...好像...是有这么答应来着......”甘采儿越说声音越小。
“你连问都不问,就替我答应了?”兰亭舟声音高了一分,他觉得额头青筋又开始跳。
要知道对于读书人来说,最讲究文脉,拜师和收徒都是极其慎重的事。师生间的传承关系有时堪比父子血缘关系。
他才二十,自已都还是个学生,既无著书立说,又无开山立派,毫无任何成就在身,谈什么收学生!
再说,就算真要收学生,又哪能如此随意?!
兰亭舟气得心口疼。
“临时,临时的!”
眼见兰亭舟脸色越来越黑,甘采儿连忙上前倒了杯茶,十分讨好地递给他。
“不记名,不收徒!就只是在船上,你没事教教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