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例》来给任景定罪?”
她这样的神态,令时强厌恶至极,当初在军部就是这般,被她轻飘飘的摆了一手,让他无缘再进一步,他冷笑道,“是又如何?”
“那恐怕,我也要算算,时上尉侮辱长官的罪过了。”毕诺看向时云山。
时云山被她的目光一看,好像食草动物突然被拖进了食肉动物群里,心下一阵恶寒。
但转瞬,想明白了她的意思,冷汗就冒出来了。
毕诺虽然转业了,但因为在菲尔纳战役中功劳太大,军部便保留了她名誉上校的称号,也就是说,她现在名义上仍是他的长官。
而这场架的起因就是他侮辱任景女友——也就是现在他名义上的长官,毕诺!
到此时,案件居然成了一个环,倘若时家继续追究,那时云山也得进去。
时强脸黑了下来。
时云山在角落里也不敢作声了。
事情解决了。
毕诺这才有时间认真看她的女友。
女友安静站在旁边,长睫掩住了眼眸,似在思考什么,情绪并不算高昂。
毕诺想了想,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肌肤上的异样,让任景眼睫微颤。
抬起眼眸,就撞进了毕诺的黑眸,那里本是深幽的潭水,却带着只对她的温柔。
任景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
在两人离开警局之际,另一位重量级来客,却到了。
看着来人,任景一愣,随后开口喊道,“母亲。”
是任虹。
任虹刚从议会大楼赶来,面上还带着工作里的严肃。
看到任景后,她的目光柔和一瞬,但很快,视线就落在了与她牵着手的毕诺身上。
毕诺礼貌颔首,“任姨好。”
任虹看着她,并不言语。
上一次见面,毕诺对她的称呼还是任委员长,这次却是任姨。
很显然,她和她女儿的关系又一次重蹈覆辙了。
此时,时强带着时云山,与她们擦肩而过时道,“任委员长瞒的好紧,要不是今天这事,恐怕大家都还不知道您原来和毕诺还有这层关系。”
毕诺其实一直在被人争取,只是她并没有答应过任何一方,之前别人还当她是因为年轻,过于孤傲,却不想原来早有所属了。
怪不得上次质询会,任虹给她投了赞同票。
时强会这样想。毕诺和任景的关系传出去了,别人同样也会这样想。
最好撇清关系的时刻就是现在,但……此时,任虹和毕诺,两人却谁都没出声反驳。
警局门外的记者依然聚集着。
毕诺三人一踏出门口,就被人群团团围住,即便有警卫和助理的帮忙,也一时很难招架。
任虹只看了一眼,就直接走助理开出来的通道上了车,先离开了。她也知道,这些记者现在眼里,恐怕也只有某个人。
果然,记者们没有去追她,又或许是不敢追,围着毕诺和任景两人问的厉害。
至于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毕诺没有回答,只是晃了晃她们相牵的手。
一片嘈杂中,闪光灯咔咔地响,这一张照片就足够媒体们过年了。
等身边终于安静下来,星船里只有她们两人时,任景看向驾驶座的人,“和我公开后,会不会影响你?”
毕诺今天是真休假,本意是来带任景去玩的,但这会儿,还是送她回家比较好。
她一边输入着目的地,一边摇头道,“唯一的影响,大概是都以为我是你母亲的人,你母亲却不这样认为。”
任景抿唇,反驳道,“怎么会,以我对母亲的了解,她是最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的。”
毕诺挑眉,轻轻一笑,并不做解释。
目的地确定后,星船飞速驶过。
任景看着窗外,不断缩小的帝星建筑,“我知道,站队这件事,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