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嘲讽起来。
而任景的履历能被嘲讽的,不外乎就是她的手废了,退役后成边缘人士啦,等等。
然而这些言论,显然攻击力不够,也就成功让任景扫了他一眼。
时云山咬牙,也知道这些话,其实不痛不痒。
毕竟,任景会退役,也是因为她自己不接受从前方调回后方从事文职,但他自己却一直干的都是文职!
至于手废了,也是因为过去任景十分擅控枪,对于控枪的人来说,手受了一点伤,都算是废了,而这废了的手在其他方面却又无碍。
想到这里,时云山暗恨,当初怎么没直接把她给炸死。
想来想去,便想到了一个八卦。
说是任景找了个贫民窟女友,说到底还是寂寞了,否则凭任景以前那个样,他可想不出,她会和谁谈恋爱。
“任景,你现在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什么脏的烂的女人都能吃的下,不知道你女朋友她平时怎么讨好你,是不是在床上……”
任景停下了脚步。
时云山一喜,觉得抓到了她的痛点,正要就这个话题继续发散下去时。
任景回身,一脚踢到了他的腮上。
‘噗!’
时云山口水横飞,滚倒在地,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爬起身开始回击。
两人就此打了起来。
他们的动静不小,又因为周围都住着些非富即贵的人。
蟠龙山警察局就被惊动了。
最后两人各自占据了警局的一边。
任景嘴皮破了,流了些血,女警询问她是否要上药。
在对面时云山,一边上药一边惨叫的动静里,她轻轻舔去唇上的血迹道,“谢谢,不用。”
相比时云山,她的伤确实再不处理,过会儿就好了。
所以女警也就顺应从流,放下了药品。
至于这件事该如何处理,警察局就有些头疼了。
这两人一个先挑衅,一个先动手。
无论算谁的错,背后的势力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所幸,就是个互殴,算不得什么大事。
警察局局长在办公室舒了口气,只等着两家私下调解,就算完事了。
时家就住在附近,没有半刻钟,得了消息的,时将军就降尊屈贵地踏进了警察局大门。
跟着他来的,还有不少记者,将警察局大门密密麻麻围住。
这时,局长也没多想。
大致描述了案情后,却不想,时将军并不认同这个案件的性质。
“楚局长,这可不算简单的互殴了,我家云山是上尉,现在也处于执行任务的时间。而任景,无任何官职,故意伤害正在执行任务的长官,应当按照军人保护条例判罪。”时强坐在局长办公室的待客沙发上,端着茶杯悠悠道。
圣佩德法律对军人有着特殊的保护机制。
普通的治安案件,竟要变成军事案件了。
局长双眼瞪大,突然意识到,这个案子恐怕要被成了一个引子。
至于想引起什么,他没时间考虑。
但无论如何,在任委员长现身之前,都不能在他的管辖内,让时强把任景定罪!
警察局说到底是中央委员会的下属部门,任委员长才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而军部却是另一套系统。
他扯出一个笑脸,僵硬地打着哈哈,“时将军,不能这么说吧。”
时强分毫不让,“怎么,楚局长想徇私枉法?”说着,他意有所指看了眼警局大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们。
局长脸色一白,但还是硬着头皮拖时间,心里只求任委员长快点现身。
此时的两个当事人,反而不再是问题的关键。
任景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淤青,缓缓握紧掌心。
时云山得意地看向她,认定了,她这次一定会载个大跟头。
也确实如此。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