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洗那么久!”
岁荌幽幽道:“没办法,‘年纪大’的人别的不行,就这方面旺盛。”
元宝软软求饶,“我同姐姐说着玩呢!”
岁荌微笑。
“姐姐,我最爱的姐姐,”元宝耍赖,甚至喊,“妻主,好妻主。”
岁荌刚才可能有八分是在逗他,现在听他喊完,身心只剩下十分的想要他。
窗户就这么开着,左右忍冬不会过来府里也没有别人。
岁荌揽着元宝深吻,从窗边到滚桶上。
打磨光滑的木桶横放在地上,是留元宝躺在上面下腰用的。这会儿他就躺在上面,满眼泪的求饶,“妻主我错了呜呜嗯呜呜。”
他以后可不敢再提年龄差的事情了,姐姐认真起来,别说他十五岁了,他就是二十五岁都只有认输的份儿。
刚才洗澡时元宝还会压抑着声音,如今在舞室,知道没人过来,元宝大声哭起来。
可惜哭声被雨声盖住,什么都听不到。
屋外,雨水哗啦啦往下落,怎么都下不够似的,这便是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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