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呢?你好好想想好不好,妈妈想你永远开心幸福,永远快乐,也想你的笑容永远像个孩子一样单纯。”
叶欢:“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你从来没经历过梦中的那些。”
“妈妈永远爱你,也永远陪你好不好,你好好想,然后跟妈妈说可以吗?”
这次顾宁安感受到妈妈言语中似带着痛感,抱着他时,那眼中似要滚出泪来了,他赶紧点头,“恩。”
顾宁安出去时还很苦恼,为啥他还会将妈妈逗哭呢,别说让妈妈笑了,反而让妈妈哭。
顾宁安:哎,妈妈比妹妹还要不好带。
屋外又下起了飘飘扬扬的雪花,叶欢在屋里待了一会儿,闺女就跑进来要堆雪人,叶欢被拉去充人头,实际上就是看着个孩子堆。
院子里的雪花垫得快有膝盖厚了,本来花园的花都早已枯黄,在寒冬腊月里,花园里还盛开得最好的就剩下冬天红梅,雪地兰花和雪莲花。
叶欢看梅园的红梅枝头都是雪花,梅花傲然挺立枝头,她兴致来了就摘了手套去折梅花插瓶。
她这才折了一小把红梅呢,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来了,小姑娘脚步跑得特别急。
“嫂子嫂子,快,快打起来了,又打起来了。”顾一妹穿着一身圆滚滚的棉袄跑来,一张小脸冻得通红。
叶欢让她跑慢一点,这才问,“谁跟谁打起来了?”
顾一妹气喘吁吁的,“是郑姐姐和林表姐打起来了。”
小宁温刚还在堆雪人呢,一听这话立马跑过去看热闹了。
她一跑吧,顾宁安和周书熠怕她吃亏,也跟着追了出去。
叶欢:……
崽崽都跑去看热闹了,叶欢也只好跟着过去。
等她到叔家院子时,打架的两个姑娘跟前已经围了好几个人。
郑心悦这姑娘泼辣得很,打架是又抓又踢,那是丝毫不怵。
林月月这人平时就是白莲花的形象,她从来不跟人正面刚,基本都是下暗手,比如抓头发啊,用巧劲儿戳对方薄弱位置啊,然后又呜呜呜哭着说好痛啊等等之类的。
顾一婶心疼侄女,那是直接拿着棍子就要下战场帮侄女。
顾婶不能让郑心悦吃亏,所以就拦着说不能打。
郑心悦看到有人帮忙更泼了,那是指甲直接抓的林月月一个脖子好多血迹,她一边抓一边踢,甚至疯的时候直接下嘴咬。
就那疯劲儿,叶欢看到都惊叹,这女人打架起来这么狠的。
她还没走过去,她儿子就直接拉住她,不让她过去。
其实也用不上她,因为妖孽叔下班回来了,他自行车刚停下,就随意捡了一把碎石,起身时直接在两个姑娘痛穴上扔了两个小碎石,两个姑娘都嗷一声痛呼出声,然后终于分开了。
两个姑娘身上都挂了彩,林月月一脖子的血抓子印,郑心悦更惨了,这次脸上都挂了彩,嘴角都是血。
郑心悦不服气还要过去,被妖孽叔一双眼看着,她就不敢动了。
林月月则呜呜哭,骂郑心悦这个疯子,只说:“你这么泼辣,谁娶你谁倒霉,这辈子周团长都不可能娶你。”
这话一说,郑心悦一双眼就红了,嘴里骂着还要去打人,顾婶拉住了她。
顾叔揉着眉心,看了两人一眼,道:“以后,再打架,我就都扔出去了。”
他平时都是魅力四射的,愣是被两个姑娘这原始肉搏给弄得沾染了一身烟火气。
一婶恨不得马上掐死郑心悦,她们今天还刚跟弟妹说起请周团长来家里吃饭,这次亲自谈一下侄女跟周团长的婚事,这都还没谈好呢,那丫头就跑来打人。
还有没有王法了?
林月月还在哭着叫疼,顾一婶生怕她毁容了,就赶紧带着去擦药了。
顾婶看郑心悦也惨兮兮的,也带上楼擦药了。
院子里,叶欢看这一院子的乱象,一时间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她看叔好像心情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