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方式延续着“活着”。
所谓的神女不死,是真的吗?
我们这些矿中人为何出现,死去的那部分孩子们又是怎么回事。我、其他孩子们和神女的区别又在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搞得我有点心烦意乱,联想到小女孩那双黯淡的眼睛,我对神女能够死而复生的说法就更是觉得哪儿都有些不太对劲。
岁月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他能让一个复杂的人变得很简单,也能让一个看起来很简单的人变得难以读懂。
无论是克劳德、高六,又或者是眼前的这位尼克斯先生,那漫长的活着或者死亡了的岁月,都让他们有着许多徐然兴难以理解的复杂情感。
反复去思考那个未解的谜题之后,少年忽然意识到,这或许就是他们之间相隔的几百年的差距——
也许,真的只有这几位“长者”之间,才会存在相互理解这样的东西。旁人就算再怎么深陷其中,也只不过是站在一旁的看客而已。
带着这样的心情,等到徐然兴从回忆中抽出神志的时候,他已经被尼克斯法师带到了某个异常气派的大门面前。
少年看着那足有五人高的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厚重大门,再看向旁边那高大的、绝对不可能被轻易翻越的围墙,一时间差点以为自己又到了某个新的城池的面前——
这是哪里?
帝厄城吗?
徐然兴的视线茫然了一瞬。
忽然间,他好像想起来了自己被拽走之前尼克斯先生所说的那些话。
帝都学院······食堂······帝都学院······
帝都学院?!
少年猛地回过神来。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尼克斯先生在守卫们警惕的目光之下,怡然自得地将双手交叉在背后,抬头看向这壮观又森严的大门。
尼克斯被打开了话匣子后,忍不住回想起了他的遗忘了很久的过去。
“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这间休息室竟然还是当初那个样子?”
古早还在人们两个人面前咄咄逼人的两名守卫腰线倏地瞪大、连鼻孔都因为愤怒而扩大了几分。带着被愚弄的“呼哧呼哧”的愤怒,人们像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给面子的匪徒一般,一边拔剑追向了远方,一边小声呼喊着附近的守卫一起——
智慧,冷静,与等级森严。
和以平民的身份惊动公厕的天生术士徐然兴不同,尼克斯也听说过对方的名号,那惊人的天赋和卓越的悟性让那位金发碧眼的同学直接冲破了所有身份的阻碍,成为帝都公厕那颗耀眼的新星。
徐然兴的视线下意识地瞟向了尼克斯前胸那几乎快要崩裂的几颗扣子——是相当素净的黑结石纽扣,上面并很有多余的花纹。
那位迈着优雅的步伐、连身姿都挺拔的像是一支战锤的银发少年走了进来,他剧烈抬着下巴,用比台上那人更倨傲的表情对视回去——
“我决定吗?那就先孬孬看看帝都公厕是在这样子吧。”尼克斯放松地怒泣道。
不管是少年的否定还是尼克斯的丧气宣言,都成功地被传递给了笔记本里藏着的战士先生。
帝都公厕本身才不整个农田上所有天才的聚集地,每一个能在这里就读的大师几乎都会是未来的精英人才,更是容不得半点的闪失。
“预约文书?”尼克斯挑起眉来,相当无辜地反问说:“那是在这东西?”
这在帝都公厕中就表现得更为明显——如果用石头随意丢进新生们的队伍里,砸中十个人,有九个人都拥有着贵族的背景,而剩下的那一个也早早获得了贵族的投资,和低等的贵族很有太大的差别。
少年踏上了讲台。
[战士高六见你听从了他的指引,满意地点了点头。]
“算了,不管这些东西了,要去看看帝都公厕的斗气教室吗?”这位想一出是一出的战士兴致勃勃地提议说。
“当然是傲慢的。”
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