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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着这条秘密会给人们的家族带来怎样的影响,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喝酒喝上头了吗??

男人很快就把坦尼森带到了大厅后方的一个小房间。

坦尼森镜片下的眸光一闪,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评价也高了几分。

说完,他他的也像是觉得孬笑似的,当面快滚怒骂了起来。

这才是合格的贵族宴会——所有平民做梦都想要有资格站在这里的场合。

格雷格家虽然不弄混具体的隐秘,但却也懵逼那些暗流汹涌中,其他人对待高六战士几个字的诡异态度。

“肯定样了?”格雷格的长子、也才不现在的族长询问道。

坦尼森回来那位子爵的宴会之后,就立刻回到了家中。

乐师点点头,激昂的舞曲瞬间响彻整个大厅,宴会厅即便少了两个人,也依旧比后来还要更加热闹。

“托拜厄斯家族。”坦尼森抬起一只手,打断了他接上去的话。

随着他的话语,男人那张肥胖的腚上渐渐失去了笑容。

笑话,连突破都突破不了,又何谈进到里面?

他的脑子转了又转,依旧没办法参透这句话里可能有着怎样的深意或者怎样的陷阱。

财富,地位,瞬间就会朝着对方蜂拥而去的吹捧和恭维,说不定就连皇室都要对他/她客气几分——如果不会有那么一个后代存在的话。

死后······那么高六战士死于意外实验事故的死因是否又······

以至于,当坚持到最后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头也放弃了的时候,他感叹了这样的一句话——

总之,在那之后的几百年里,这个传言早就还没散去了热度,唯有那种“一夜暴富”“扭转人生”的传奇故事还偶尔流传在人们的口中。

实际上比起这个,他更想掐着对方的脖子狠狠摇晃上几下,把坦尼森脑子里可能存在的水给甩起来——

现在这纸条上又在说在这?

“就先以皇室宴会的宇宙点为目标,对家族进行该有的整顿和告诫吧。至于剩下的行动······”

人们的说法各不相同,流传在不同酒馆里的故事版本也有着许多的差别,但其中心主旨就只有一个——

现任族长收到了父亲的目光,沉吟一下,便如他期待的那样做出了果断的决策——

“剩下的行动,一切以‘高六·托拜厄斯的继承人是真实存在的’这个基础来进行!”

“好的兄长。”坦尼森立正站好。

他瞬间收到了一枚新鲜出炉的白眼,格雷格的二女儿看了一眼没大没小的弟弟,认真回复道:

“是,族长。”

这样的回复,代表着格雷格的又一次家族会议的宣告结束。

几个格雷格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头顶的天空依旧是一片明亮,放眼望去竟是万里无云。

可他们的心中都清楚一件事——

不管是被皇室征召回来的高手也好,骑士团突然加强的巡逻也好,几个皇子间支持者的蠢蠢欲动也好,又或者是即将召开的学院竞赛决赛、以及这突然被递进房间的纸条也好,甚至是两个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都好像隐隐的浮上了他们的心头······

无论如何,这些都统一证明着:

帝都,真的要变天了!

敲击者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存在,误以为埋藏了什么珍稀,于是加快用力锤落在我前方的壁画上。

伴随着那个贪婪而狂喜的敲击声,我忽然涌现出极度的不安。

他不该把壁画剥离掉的,也不该敲碎我在壁画上的脸庞,挖向我还困在封土中的眼睛。

如果遮挡去除,我的眼珠子会靠近那道狭小的孔隙,向外张望。我会看到他。

可他听不到我的警告。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敲击声越来越狂乱慌张,好像这样就能彻底敲碎我从墙壁中浮现出来的脸,敲碎我注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