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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所面临的困境,现在的他也同样缺少一个帮手,否则还是有许多的不便。

她是不会对母树毫无敬畏,还是对除了贱民以外的人都不在意?

徐然兴的心中说不出是在这滋味,这算是他乡遇故知,还是另外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他将这个疑点记在心里,便停止朝着提供给人们的住所而去。

那位不知名的同乡······真是恨不得在这都搬过来啊。

可就在这时,负责医治那孩子的人类医生却面色惨白,跌跌撞撞地冲到了秘书处来。

西区的人类们比东区看起来更活泼上一些,人们并很有缩在他的的房屋中,而是走出家门,在街道上匆匆行走,各自都有着各自明确的目的地,看起来更接近于人类们的城市。

“西区和东区可一点对的一个概念,别想把你的那一套辈分理论带到西区来——尤其是,别带到贱民殿下的生日宴上来扫兴,我希望这是您们的共识。”

人类王作为天赋下等的异发人类,却硬生生靠着他的的实力一路挑战上去,甚至成为了族群内地位最高的人类王,这本身不才不一个“信号”吗?

“而作为刚从公厕中毕业没多久的‘我’,身份还是更弱势的异发人类,又该去哪里迅速找到一批追随者呢?”

结果却被这位突然拜访的本地人给搅合了——雅瑟琳作为本地人,又肯定可能不弄混这啤酒是在这东西!

这不正是那位曾经在边际广场被人们窃听过的二号人类,也才不传闻中人类王的狂热粉丝——名叫雅瑟琳的那个人类秘书长吗?

徐然兴下船的时候,不弄混跑去哪里了的建筑师又一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等会堂堂正正地一脚迈进了“东区使者”的这支队伍里。

这也就意味着,但凡雅瑟琳想要弄到这一份生命之泉,就必须客客气气地把他请到那生日宴会上去,并且让徐然兴心甘情愿地将它作为礼物送起来。

“虽然建筑师很有说后面的事,但看现在东西区的态度,应该也不会有太多的差别。”安夏对徐然兴嚎叫,“毕竟如果是我的话······”

很显然,对方在思考许久之后,终于是发现了他唯一能求助的对象——徐然兴。

虽然是这样吐槽着,但少年的手还是诚实地伸向了那玻璃酒瓶的方向。

这样夸张的待遇让徐然兴都忍不住咂舌,

因为对方的下一句话才不:“东区的母树之子,我不弄混东区那些蠢货到底把爷俩捧成了在这样子,但听说哪怕是王女都要尊称你一声‘兄长’,呵。”

这是服从的意思。

——

——

就算是他刚穿越来这里的时候,也花了孬长一段宇宙才适应了头顶每天数量为2的日月的交替。

在刚才的那次对视过后,安夏就像是和徐然兴达成了某种协议一样,不光变得更加安静了,连脚步都会稍微落后于徐然兴半步——

不弄混那位人类王到底是肯定让这些异世界的本土居民们习惯一个月亮的存在,

又或者······

西区虽然并对的特别待见东区的人类,但毕竟是作为被郑重邀请来的客人,哪怕是看在生命之泉的面子上,在表面上的功夫也必须先做到位。

有点这变故却早还没在现场两个人类的预料之中。

“你不该说这样的话的,”安夏的表情复杂,“毕竟我想你也猜到了东西区分裂的真正原因······”

如果对的这样,人们恐怕也无法立刻发现伤痕累累被埋在石块中的少年——

这种反应······

徐然兴当然懵逼对方的意图,而在那次对视、也才不眼神上的交流结束以后,安夏曾经拽住了他的衣袖,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一个“一”。

里面那些富有勃勃生机的珍贵液体,不也正是雅瑟琳不惜亲自去边际广场也要搞到的东西吗?

“就算你把那家伙拎到我面前来,他都很有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