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汇这两处都知道的生死大穴上都落了针,数一数,刚好是十八针。
这也太敢了吧?屏着的那口气在看到邵老爷子呼吸平稳,脸上的表情松弛不见痛苦后,才徐徐吐出。
冯莱莱还是那么气定神闲,“隔十分钟我会再按压针部,再十分钟就可以拔针了。”
针都扎上了,只能信她了,太阳穴和百汇穴上的针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都被唬住了,更不敢说话干扰到她。
等十分钟后,这会儿冯莱莱不是快如闪电地连影儿都抓不着了,反是慢悠悠地施为,把邵家人看得心惊肉跳地,几个胆小的孙媳妇都别开了眼不敢看了。
只见冯莱莱一根根针地转着往里挑弄,这可是脑袋上啊,特别是到了太阳穴处,邵家男士们手心全攥了把汗。
等她收了动作时,这些人不约而同长出了口气。
十分钟后还是快闪收针,眨眼睁眼都没那么快,若不是冯莱莱手里一把银针在闪烁,刚才的一切就跟幻觉一样。
“邵爷爷,感觉怎么样?”冯莱莱微笑问道。
邵老爷子闭目感受片刻,非但头不疼了,就是无时不刻跟随的脑上的那股紧缩的压力也没了,以为再不会有的脑清神足,他几乎不感相信。 “小冯大夫真名不虚传,老头子惭愧呀!”邵老爷子激动地站起来要给冯莱莱作揖赔礼。
冯莱莱忙忙避开,李重润过去扶住老人家重新坐下。
老爷子亲测有效,邵家人哪还怀疑,邵大伯和邵爸两兄弟赶紧上前要替父大礼感谢,李重润和冯莱莱及时地把邵衡推出来,一时邵家大厅里忙乱又欢快。
之后就是围着冯莱莱问后续的治疗方案,冯莱莱有一说一,“刚我只是施针给邵爷爷止了疼,并不涉症结所在。
邵爷爷这个头疼症拖了多年,要根治是要花些时间的。
於堵的经脉通开倒很快,隔三天施六回针就好了,主要是后面伤到的经脉要温养恢复,这要服些滋补的药养着,大概要服三个月的药。
切记这个一定不能轻忽,针灸结束后头疼不会再犯了,会让人错觉病症已全好了,药也就不好好吃了。
这是不行的,若经脉没养好,会有后遗症的,等再上些年纪,反应迟钝都是轻的,老年糊涂大家听过吧?所以家里都要盯着邵爷爷好好服药。”
这回她讲的人人都听得认真,说到监督邵老爷子吃药,邵老太太领着子女回答得那个气势如虹,总之必会让邵老爷子一顿不落的吃药。
这会儿根本没有中药材买,开了方子邵家人也没地儿抓药,还是冯莱莱在自家配好药拿来。
和温老太用成药不同,邵老爷子得自己熬汤剂喝,而且十天一疗程,得根据脉案调整用药。
约好了明天七点半上门施第一回 针,这边李重润和冯莱莱就要回去。
邵家人出言留饭,邵衡先替好友回绝道,“别了,咱家女同志们的厨艺跟冯大夫差远了,他俩就好吃,吃得那叫一个好,咱就不在这上表现了吧。”
经他一提,都想起他回家似说过新朋友如何舍得花钱吃的这些,再想想这俩三进的大院子都住了,肯定不差钱吃喝,自家没人吃得好再留人,这确实为难人了。
于是笑着做罢,反正两人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