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哪来那个本事再拖着你当累赘?你许诺我的钱也好女人也好,有命才有得,命保不住,这些都是废话。”
蜥蜴王愣怔怔的蹲在那里,游酒道:“上去以后,各安天命,自求多福,这就是我对你最诚恳的忠告。”
说完,他再不看蜥蜴王一眼,阖上眼睛。
死寂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房子里,他听到蜥蜴王不死心的蹲在他床边好一阵子,估计还在措辞如何说服他;但他方才那番话说得确实也是良心,并无隐瞒矫饰。
那大汉蹲到脚麻也没找到别的话语,受伤的右腿出于心理作用还觉得在痛。末了只好摸摸索索在他旁边的床榻上躺下,又翻来覆去了许久,才终于发出了浓浓的鼾声。
文宵那边安静了许久,呼吸声也渐渐均匀起来。
游酒将眼睛睁开,凝望着屋子高高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