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沸沸扬扬的,她没想到今天居然查到自家门口了,“跟袁衷有关?”
锁已经打开,一股馊味儿传了出来,程危立即穿上手套鞋套,进去勘查。妇人往里探头探脑,海姝见她是个健谈的,干脆和她聊起来,“姐,你和袁衷做多久邻居啦?”
妇人五十来岁,被年轻美女叫姐,立马笑得合不拢嘴,“我们家是玻璃厂的老职工了,袁衷还是个娃娃时,我们就住一层。哎,厂里都嫌他,我看这娃也没啥不好,你喊他做事他也做,就是不爱说话。”
“厂里嫌他?”海姝说:“他跟厂里工人处得不好啊?”
妇人谈性渐浓,“他们说他不合群,阴沉沉的,看着不好相处,还说他经常旷工啥的。这娃苦,小时候就没了爸,还没长大呢,妈也没了。一个孤儿,你说,能活泼到哪儿去?”
“海队!”程危喊道:“你来看看,我找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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