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室外拖鞋在地上不耐烦的挫来挫去。
“安安?”老头子愣了愣,&34;这么晚了你——&34;
苟安高高举起手中的物理书,如同举起一个盾牌:“我刚才在写作业,有道题目突然不会,我来问问贺,贺……&34;
想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称呼。
贺老爷子巴不得看见他们两多互动多凑在一起,乐呵呵地让开,告诉苟安,她要找的人在书房,没什么屁事,可以直接推门进去。
苟安就真的推门进去了,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此时已经换上了居家服,领口微敞,头发还有些湿润所以柔软地垂落下来..…
那张英俊的脸上百无聊赖地浏览电脑网页,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比陈近理更加斯文败类
听见书房门没被敲过就打开,他蹙眉抬头,但是在看到来人的第一秒就松开了眉间。
“你怎么来了?”
话语刚落,就看见她踩着哥斯拉似的脚步向他挪动过来,把手中的物理书往桌子上一扔,跳上了他的膝盖。
贺津行手忙脚乱接住她,手环绕在她的腰上。就听见怀中的人说:“你碰我了。”贺津行:&34;?&34;
苟安:“你今晚别回家了。”贺津行:&34;??&34;
苟安:“我家里没人。”
说着,已经在第一时间踢掉拖鞋踩在他的腿上,这会儿以蜷缩的姿态被圈在他怀中的人抬头望着他,深褐色的圆眼写着三个字:走不走?
贺津行的脑子没问题,甚至很好用,只是他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能因为别人五个字加一个眼神就有反应。
他把她抱起来,亲了下她的耳朵:&34;为了证明这场联姻没那么冰冷,你今天真的很努力,是得奖励。&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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