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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收了针,王心武教授说:“会议召开在即,参会团的演讲稿,出场费,住宿,会议安排都在我手上,等我打个电话,让人把东西送来给您?”

一通针灸让这位老教授居然对一个年轻医生用上‘您’这个尊称了?

林白青得先给金针做个基础消毒,手一顿,她说:“不用,我可以脱稿讲话,我也不抢您的权力,到了参会时,您把主席证交给我就行了。”

王教授一愣:“难道你不用先见见于会团成员,跟他们见个面,交流一下心得,讨论一下届时大家该要商讨的议题?”

作为花国国医代表团,于会时,是要提出自己对中医的看法,展望,以及前景的。

王教授为此专门准备了一份演讲稿,就是想代花国中医站出来,向全世界表达花国中医的愿景。

当然,他的态度是想拱手中医,赠予ri本,这个议题目前看来是个笑话,必须被推翻。

而既然林白青想要接过主席一职,她就得有她的议题,并跟于会团成员讨论的呀。

难道她不需要跟大家讨论吗,她到时候又准备怎么做?

林白青笑了一下,对王教授说:“参会时该要讨论的议题我是有的,于会团成员,港城是港城,大陆是大陆,届时我们大陆中医届会来一大批人,我们于中医,有我们自己的看法,你们不需要提前知道什么,届时听我们怎么讲即可。”

她可是准备了几个月,凑了一大批人的。

而且她准备的人,皆是在底层,老百姓的阶层摸爬滚打过的,是真正能代表花国的中医。

他们讲一个个站出来,向世界展示一个不一样的中医。

而这个,跟港城这帮高高在上,身在象牙塔里的教授们是没关系的。

她一开始来找王心武教授,准备的是先礼后兵,如果说服不了,就在开场前暴揍他一顿,抢他的主席证杀进场的,谁知因为一场病而能让他心甘情愿把证给她了。

这已经是意料之外的好了,剩下的事情,就跟教授们无关,得由大陆中医们,来上演了。

……

基于跟Pual的第一次见面,他给的影响让林白青觉得不太好,她又有点担心,怕他所担负的任务要完不成,在给王教授做治疗时就一直在想着Pual。

毕竟她虽然是来砸场子的,但只想砸桥本家,没想砸中医的招牌。

反而,既然是一场国际规格的盛会,她想宣传中医,让于会的所有人认可中医,这趟来配合她砸场子的人,就不能犯蠢,也不能拖她的后腿。

他们去给王教授做治疗时卓言君和Pual去开房间了,而因为Pual看起来似乎有酒瘾,林白青就比较担心,怕他醉酒误事,从王教授的房间出来,遂让顾培去前台问Pual的房号,找一下他,让他来趟自己房间。

酒瘾是一种心理依赖,林白青解决不了,但她可以治他的头痛和胃炎。

而当头痛和胃炎被缓解,他的身体会变的轻松,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能减轻他对酒的依赖,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戒除酒瘾的方法。

……

顾培下楼问房间号去了,林白青带着楚楚坐电梯上了一层,刚出电梯间,就听到一阵充满磁性的嗓音:“Hi,楚楚?”

楚楚一看,小辫子二伯西装革履,就站在她们的房间门上。

伸手来接楚楚,他笑着说:“我听Pio说过,她的嗅觉非常灵敏。”

林白青坦言说:“她虽然不懂,但通过分辩每个人的体味,可以大概猜到你体内有些什么病症,这在我们中医来讲也算一种天赋。”

见林白青开了房间门,Pual跟了进来,举着楚楚在半空中扬了扬,再度说起了甜言蜜语:“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眸子,她可真好看。”

有人夸自己的孩子,林白青当然开心。

但她是医生,而Pual这趟之所以愿意配合她,是以为他治疗三叉神经痛为代价的。

人家鞍前马后办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