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淡淡的香气，这是仪式，利用香气营造的氛围仪式，虽然不知道是哪种，但现在的情况大概也是保密之类的了。

“大主教的偏向方向并不是随机或者是看个人爱好的。”霍尔主教用最平淡的语气陈述着教会的隐秘，“历代平庸的大主教，往往曾经都是天资卓绝之人，而‘专精’本来也就意味着缺点。除了麦伦，我们在接任的时候都自发许下了誓言，无法修习同级的攻击性魔法。”

当然了，他是自愿的，而维文未必愿意。

霍尔主教遮掩下眸底闪过的思绪，现在的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随着新教皇的继任，他们这些老一代的大主教退去是必然的，只要过了这一段，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当威廉离开的时候，已经连午餐时间都过了，他到了自己的书房还在回忆着霍尔主教的话，总觉得有什么深意。

“威尔，你相信命运吗？”霍尔主教注视着他的双银说道。

在他给出否定的答案后，霍尔主教露出了少见的笑意，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回忆，显然是通过他在看着什么人，“很好，就这样走下去吧，不信命运的才不会受到任何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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