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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林向阳怕把花芽气坏了,不停地跟徐书记说:“我要休息了,大家都回去吧。今天谢谢你能来,回头我病好了,一定在家里摆上两桌请你过去喝酒。”

花芽抬手看着手腕上的腕表,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跟林向阳说:“你女婿快到了,你要不然让他们见一面再走?”

王天柱知道花芽起了坏心肠,就听徐书记激动的说:“要是能见到军区首长,可真是我的荣幸啊。要不我们就再等等?”

李干事在边上说:“要不要我把她们先‘送’楼,免得打扰到首长?”

花芽云淡风轻地说:“不就是个糟老头子么,见一面没关系的。”

赵小燕听到花芽这话,仿佛得到圣旨,她把边上的人推开,挺着胸脯站在门口等着。

徐书记等人心里明镜似得,照片他们都看过,哪里是什么糟老头子。

花芽明摆着要给她们难堪。

他们相互大眼瞪小眼的等着,花芽不急不忙地坐在床边看着医生给的病情材料。

安安从张凤英病床边过来,小声说了几句。花芽笑着摇摇头:“没事,由得她们去。”

这是对她的顾八斤的信任,也是对她们最大程度上的蔑视。

她们的一切行为当做一场笑话看。

林春莲和赵小燕等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希望的影子。

市住院部的楼下,缓缓驶来一辆红旗轿车,而红旗轿车后边居然还跟着两台吉普车。

李干事见了不由得说:“果然是首长,出趟门随行人员都有这么多人啊。”

花芽知道根本不是随行人员,是她的大哥大姐他们。

于是凑到林向阳耳边说:“待会你可不许太激动,要是伤口绷开,你还得回特护病房里去。”

林向阳见到花芽如此,也没那么气愤。他的二闺女今时不同往日,心里有数着。

他说:“虽然没见过二女婿,但我看过好多次照片,会很稳重,不得给你丢人的。”就是老丈人的架子要适当的端一端,不能自己不尊重,让闺女被人家小看。

花芽捂嘴笑道:“那你最好是。”

赵小燕站在窗户边上,眼睛没舍得眨,看着停稳的红旗轿车,恨不得贴在玻璃上瞧瞧花芽嫁的老男人有多老。

她内心很复杂,又是嫉妒花芽嫁的好,又是笑话花芽嫁的老。

她心里做了千百遍的心里建设,想要寻找从车内下来的老男人时,差点没惊叫出来!

是她在梦里百转千回忘不掉的男人!

在劳动公园门口匆匆一瞥,印在她脑海里无法忘怀的天之骄子!

这么俊朗优秀的男人怎么会从花芽的丈夫车内下来!

赵小燕死死盯着车门,期待着里面会有一位又老又丑的男人出现,然而让她失望了。

她发现里面再没有人下来。

不可能,不可能!

赵小燕回想起原先种种经过,突然明白自己似乎被人骗了!

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回头大喊一声:“娘!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林春莲看到红旗轿车的时候就感觉到怯意,再看到从车里出来的齐刷刷的军人时已经恐惧的不行。

她站在二楼看着下面,却似乎被楼下站着的青年军官周身的气场所压制。

她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拉着赵小燕的手说:“咱、咱们——”

赵小燕的指甲在窗户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想到千万般的结果,就是没想到花芽嫁的人是她连梦中都无法触及的存在!

花芽凭什么能跟这么优秀的大军官过日子、生孩子!

她死死盯着顾听澜的身影。

是他!

花芽相亲的对象真的是他!

赵小燕甩掉林春莲的手说:“你别管我,我记得他!原来相亲的人是他!”她疯魔般说:“他应该是我的,他本来应该是我的!”

她愤恨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