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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俄语?!哎哟我的老伴,你也太棒啦。”

花芽震惊,油乎乎的手就想要捧着顾听澜的脸。顾听澜来回闪躲,好不容易躲掉,吧唧一下,好家伙,一张小油嘴亲上来了。

顾听澜眼睛眯了眯,压低声音问:“是不是要跟我玩这个?”

花芽指了指外头还有亮的天说:“禁止白日那什么。”

顾听澜半笑不笑地说:“花大忙人,最近我回家你都没回家。让我一个新主夫独守空房。你上次跟我怎么说的,晚上九点,准时亲嘴。那我是不是能把这句话还给你?”

“我哪有这么晚回来!”花小芽耍赖,一本正经加三分心虚地说:“上次就是、就是有大芳姐她们几个家属毛衣还没织完,眼瞅着天就要下雪.高婶子就让我多教教她们.我也就昨天回来的晚了点,八点多回来的.我哪里知道你会那么早回来,还做好饭等我。你做好饭不知道去楼下喊我么.”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呗。”顾听澜勾起笑,眼神里噙出一丝不怀好意:“也的确怪我,前段时间太忙,没把媳妇伺候好。让媳妇生了不着家的心思——”

“不不不,是我的错。”花芽顿感皮紧,不与怨夫争锋相对,小手晃出残影并疯狂摇头:“我这次一定早早回家。”

顾听澜这次没听她的话,似笑非笑地说:“你的小嘴巴太能糊弄人,我得让你长长记性才行。”

花芽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膝,警惕地说:“人人平等,男女平等!我告诉你,顾八斤,不许在家里动用私刑,我会向部队投诉你!”

“哟,知道动用军嫂身份啦?”顾听澜站起来,缓缓走到花芽身边,见她把自己抱的紧登登的,轻笑了一下,一伸胳膊,就这么把还团着膝盖的花小芽拔走了。

约定好的下午时间,花芽准时出现在二楼。

高婶子等人看着面红耳赤的花芽说:“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花芽拿着毛线走到沙发上坐下,佯装开始织毛衣,吞吞吐吐地说:“睡了个回笼觉,被子盖的太严实。”

“现在可不能把厚棉被盖上,不然等到下大雪的时候会觉得不够暖和。”大芳姐的毛衣马上织完,她伸手摸了摸花芽的脑门说:“妈呀,烫手,你该不会真发烧了吧!”

花芽赶紧放下针线,往厕所跑:“没有,我就是热的!”

她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把水把滚烫的脸埋在上面。冰凉的水无法马上让脸颊上的热度下降。

花芽气呼呼的小声骂道:“臭流氓!”

花芽在厕所里硬是洗了五分钟的脸,外头大芳姐轻轻敲着门:“小花,你没事吧?”

小花当然有事。

别人是害羞草。

她是含羞花。

问一句:含羞花是怎么死哒?

呵呵,羞死哒。

流氓流氓流氓!

花芽又骂了几遍。

打开门,大芳姐看到花芽的脸总算不那么红,就说:“快过去坐着吧,高会长给你倒了杯热水,你喝点热水能好点。”

高会长家里俨然成了个编织教室。

花芽坐在沙发中间,左边是大芳姐,右边是秦大姐和她女儿。对面是麦婶子和赵雪。

花芽把这几位“后进生”单独补课,一点点拉扯了几天,现在很有成效。

大家手上顺了,嘴巴上就开始八卦。

花芽看似在帮人数针,实际上小耳朵已经偷偷立了起来。

其实大家在高婶子面前很收敛,许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不会说。说来说去,话题绕到被抓走的孙婶子身上。

秦大姐跟高婶子关系好,说起话来少了几分顾忌。知道坐在这里的关系都算不错,便问高婶子:“姓孙的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

花芽眼睛往大芳姐那一瞟:孙婶子?

大芳姐心领神会地微微点头:就是她!

花芽收到信号,安逸地听下去。

“事情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