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朝殊,他可以忽略。
朝殊闻言,随便他,反正不挤一张床就好。
然后他就指挥着陈柘野从柜子里找到床单被子。
这些还是他之前在商店买的,买多了,也懒得退。
本来想让他在客厅打地铺,但陈柘野非要在他卧室打地铺,并且还对他说。
“你是不是怕我晚上做什么?我现在手受伤能做什么?”
朝殊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也就随他。
好不容易折腾到后半夜,朝殊倒头就睡。
至于陈柘野,却没有睡。
在朝殊睡着后,他这才慢悠悠地起身,趴在朝殊的身边,帮他盖好被子,眼神幽深,一直盯着他。
次日,朝殊很早醒来,发现陈柘野刚巧也起床,修长高大的身影站在窗户边上,外面还是阴沉沉,应该才五点。
朝殊拿出手机一看,还真是五点,声音带着睡意地问。
“你怎么醒这么早。”朝殊重新回到床上,睡意又开始拉扯他去入梦。
隐隐约约中,他好像在跟陈柘野对话。
陈柘野:“我睡不着。”
“你失眠了吗?”朝殊双眼阖目地说。
“嗯。”
“为什么?”朝殊开始陷入梦境。
“不清楚。”
“那你为什么会来我这里。”朝殊翻了一个身。
“很想,很想,见你。”
这句话朝殊没有听见,因为他睡着了。
…
醒来的朝殊拍了拍大脑,脑海里只记住睡觉前的几句话,本来还想继续回想,却死活记不起来。
刚巧,他的卧室门被敲响,朝殊喊了一句,“请进。”
苏戎端着早餐送进来。
“苏戎,你怎么早做早餐给我?”朝殊看着他端过来的三明治和一杯热牛奶,惊讶地看着他。
苏戎不好意思地说,“这些都是陈先生做的,他让我给你送过来。”
“他让你送过来,那他人呢?”朝殊喝了一口热牛奶,温度刚刚好。
苏戎思考一下,就说,“陈先生一大早出门了,好像是有什么重要项目,回北城。”
“这么快。”朝殊发现自己还没有刷牙洗漱,立马起床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毕,坐在餐桌上,这才想起苏戎刚刚说的话。
陈柘野好像一晚上没睡,一大早又做早餐,又回北城。
他不累吗?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朝殊注意到苏戎的右脸突然肿了一块,朝殊顿时吃不下,询问他,“苏戎,这到底怎么回事?昨天你的脸上就有印子,现在又肿了些。”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
苏戎闻言摸了摸一下,发现确实有点凸起,面对朝殊探究的目光,苏戎匆匆忙忙地说,“不小心弄的。”
他说完又开始沉迷搞卫生,这让朝殊明白,苏戎肯定有事瞒着他。
不过到了下午,朝殊这才明白苏戎瞒了他什么,因为有人敲门上门,刚好苏戎因为夏驹已经被抓,他就想自己去倒垃圾。
所以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朝殊透过猫眼,发现是一对中年男女,而且看他们的神色一脸气势汹汹。
当朝殊思考他们是谁,就看到苏戎出现在他们身后,他们一看到苏戎调转头,怒火中烧指责起苏戎。
“都怪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