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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们索取任何名义上的顾问费或者董事费。我对赚台基基建的钱不感兴趣,我只想以股东的身份,维护我们所有人的利益。”

“台基基建是宋家创建的没错,可是宋家创建的只是当初那个名不见惊传的小建筑公司。台基基建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在座诸位投资者们共同的努力。我们真金白银的拿出来,想要帮助台基基建越走越远,那是因为我们看好台基基建的未来,也真心期待着未来的台基基建能给我们更加丰厚的回报。这是一笔投资,更是公平的交易。”

“可是现在,宋世坤拿着我们的钱,反倒坐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他要乾纲独断一意孤行是他自己的事,如果他能带领台基基建走向更好,我完全没有意见。可是他做不到——”

苏恪玠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愤怒地锤了下桌子:“他辜负了你们的信任,同样辜负了我的智慧。对于这种尸位素餐的,腐朽的,应该躺进棺材里的管理者,我绝对不能容忍!”

诸位股东们呼吸一顿,旋即被苏恪玠的情绪带动着猛拍桌子:“没错!我们不能容忍宋世坤这么糟蹋我们的钱!”

“这么多年,我们一边给台基基建投着钱,一边还要忍受宋世坤呼来喝去,我早就受够了。”

“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召开股东大会,罢免宋世坤的董事长席位。我们应该选举出符合我们自身利益的董事会成员。不能听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眼见群情激奋斗志昂扬,苏恪玠细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

就在苏恪玠全情投入地煽动中小股东们联合起来罢免宋世坤的董事长席位时,宋世坤也在想方设法的化解苏恪玠的进攻。不过他的进展可没有苏恪玠这么顺利。

“……什么,市场上没有货了?”宋世坤不敢置信地看着戴榷德,愕然问道:“不是只有苏恪玠通过四次举牌吸纳了20%的股份吗?就算还有一些不入流的套利者跟风吸筹,市场上至少也应该有10%的流通股,怎么会扫不到货?”

戴榷德也觉着纳闷呢:“确实没有货。现在台基基建的股价已经涨到每股42元,我从42.5一直出到43块都买不到货。我怀疑散户手里已经没有货了。”

“可是没有人举牌!”宋世坤紧锁眉头。有人趁机扫货却不举牌,究竟是想干什么?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霍董事长的身影,只觉得台基基建的上空渐渐被一层阴霾覆盖。

宋世坤深吸一口气:“不管了,既然二级市场上扫不到货,那就去接触其他小股东,只要抬高加码,不愁没人出手。”

戴榷德点点头,正欲离开,只见宋世坤迟疑片刻,忽然叫住他:“等等!”

宋世坤眸光深邃,沉吟半晌,忽然冷笑道:“直接去找苏恪玠吧。跟他谈条件,五十块一股买他手里的货。条件是未来三十年内,他不许再碰台基基建的股票。这个隐患不除,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

戴榷德了然,他能理解宋世坤的感受——苏恪玠这小王八蛋实在是太能折腾了。心智狠戾手段又毒,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宋世坤都忍不住打心眼儿里犯怵,宁可消财免灾。

想到自己之前还对苏恪玠有过那么一点想法,戴榷德猛地打了个寒颤。他在心底默默换算,有些迟疑地说道:“苏恪玠一共持有台基基建20%的股份,如果按照五十元一股收回他手上所有股份……至少要花四百亿。我们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来。”

“那就分批变现,三年……”宋世坤顿了顿,改口:“变现的具体执行过程为五年,第一年支付百分之三十,剩下的钱四年内结清。”

戴榷德总觉得苏恪玠不会接受这个条件。但他看着面沉如铁的宋世坤,犹豫片刻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只是点头道:“好,我亲自联系苏恪玠。”

事关台基基建生死,向来办事拖沓的戴榷德变得异常有行动力。当天下午,苏恪玠就接到了戴榷德的电话。约他在之前“密谈”过的那家咖啡厅见面。

同一间咖啡厅,同一间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