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站在大街上,由衙役手持线香,这样一来百姓们也都能闻到香味,控制体内躁/动。”
“可以。”祁野道,“星儿长大了,就按你说的做。”
余星被这么直白话语一夸,脸蛋就有些发热。
当天下午,余星约了李老板三人见面,距上次见面已是大半个月前,三人听余星说完,纷纷点头,“这个法子不错,秋日/本就肃杀,以往秋日里有不少人发狂,就我所知道的就有好几个,都是禹安城人……”
李老板继续说:“自从圣子来咱们大禹后,暴/乱得到制止没有漫散开来,令万千百姓脱离苦海,您是我们的大恩人。”
余星连忙摆手,“做行香挺有意思的,而且我也只会做这个,能帮到大家我心里也高兴,因为你们,我重新认识了这个世间。”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恶人,在这些人中也有热情善良的人,他们愿意朝陌生人伸出援助之手,愿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愿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不应该把对陈国人的偏见带到禹国,禹国人和陈国人完全不同。
李老板三人笑的见牙不见眼。
半月后,余星赶制完所有的香丸和线香,李老板三人便带着香丸和线香,各自去往不同州、县。
又是半个月过去,襄州、洛州等地组织汉子闻香盛况传遍禹安城。一时间两地发狂男子每/日减少,达到历史最低,襄州城内锣鼓喧天,洛州城中歌舞升平,百姓们在长街上弹琴唱歌跳舞。
冬日里的第一场雪落下,又是一年冬,李老板三人各自分开行动,几月过去,他们从几人行商,到几十人跑商,走遍禹国大好河山,将香丸送到需要人手中,得知他们是圣子特地派来的人后,县令们热情招待,召集县里男子纷纷闻香。
眼看年关将近,他们只能在外地过年,无法与家人团聚,可即便如此他们没有半点怨言,当年迈老母亲朝他们磕头感谢圣子感谢陛下感谢他们时,他们深有触动。
几个月下来余星制香手法越发娴熟,金鼓臼越用越顺手,完全不会像最初那样把香料拈得到处都是。
余星收起金鼓臼,将制成的香丸装瓷瓶里,小贵从外面进来,“圣子,我从宣和殿过来,听张公公说有人在行香铺闹事。”
余星起身道:“何时发生的事?”
小贵道:“张公公说就在不久前,咱们店里的香丸和线香被毁去不少,府尹已经带衙役过去了,圣子您说咱们该怎么办?”
余星想了想,问:“张公公有说别的吗?闹事的人是谁?”
小贵摇头,“张公公没说,张公公也是出宫办事时听说的,他去铺子里看过,说香丸和线香被毁了,张公公见掌柜和小厮被吓得不轻,就去找了府尹,之后张公公就回宫,刚好碰见我,就跟我说了这事,对了他还说要禀告给陛下。”
余星一听见香丸和线香被毁了,就担心他手里的一百多粒香丸不够,只希望这期间不会有太多人暴/躁。
余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