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轩看了余星一眼,后来的事余星就知道了。
余星问:“陛下为何会去陈国?”
小轩摇了摇头,他虽在宫里待了数年,可也只是个二等小太监,哪里能揣摩天子的一举一动。
余星又转了个话问:“在我没来禹国之前,祁野来接我之间有举行过祭祀吗?”
当初他和祁野到禹国时错过了清明和端午。
小轩摇头,“陛下没在,国师就没有举行,听说是曹尚书令还有几位大夫和国师一起处理朝堂大小事。”
余星知道中书令、尚书令、门下侍郎都位高权重,且拥有处理权,但他们中只有尚书令是宰相,称得上大学士,其他两位叫学士。
崇文馆和弘文馆里授课的学士,便是中书侍郎和门下侍郎,有时也会是文散官,如太师、司徒、光禄大夫等。骑射等课业则由骠骑大将军、辅国大将军、镇国大将军所授。
可以说崇文馆和弘文馆内学子,所受待遇如皇子。
凡是从两馆结业的学子将来都会进入朝廷,为国效力。
秋至过后,祁野需要处理的事逐渐增多,余星也忙着做香丸,这便导致一连好几日余星都没见到祁野,而祁野也没有见到来御书房陪自己的余星。
这日,余星起了个大早,他醒来时祁野在侍从的服侍下穿戴整齐,他身着绣云纹白沙帽服。余星还是第一次见祁野穿明黄冕服,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不得不说哪怕是戴着白沙帽,依旧遮掩不住祁野的英俊。
余星带着晨起的沙哑同他打招呼,祁野见他醒来,便到他身前摸了摸他脸颊,将人半搂半抱起来,“今日怎起得这般早?”
余星接过祁野递来的白玉杯,就这祁野的手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才道:“我想带小贵和刘旭他们出去转转,将铺子选了。”
之前余星就跟祁野提过,祁野本打算让人盘下一家,不过被少年拒绝了,说想自己看,祁野就由着他。
祁野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娴熟的为他穿衣,净脸洗手。
秋日里萧瑟,连带着风也带着干燥,祁野特地命太医署研制出一款比澡豆好用的凝澡豆,因加入了能助皮肤白嫩的白僵蚕、白术等中药,摸上去比澡豆更加细腻。
祁野还考虑到这个时节男子和女子会出现的脸颊发红发痒等情况,又让太医署的医正们研制出一款“长肌肤,润泽颜色”的面脂。
其中加入了地黄酒、枸杞酒、桑葚酒和何首乌,以及潼蒺藜等名贵药草,又以红色牡丹染色,捣碎后加入其中,称玉屑红雪面脂。
余星被迫抹过一次后死活不涂了,等他同小贵等人来到外郭城,□□燥萧瑟的秋风糊了一脸。
余星风中凌乱:“……”
余星见小贵三人丝毫不受影响,双手捂住被秋风吹得刺痛的脸颊,扭头问道:“你们不觉得脸痛吗?”
小贵和小轩互相对视了一眼。
刘旭先一步道:“我在禹国待惯了,每年秋天都这般。”
余星不由得想到去年这时他刚来禹国不久,一直待在宣明殿,殿内暖和湿润,不受半点影响。秋末他去崇文馆听学,那时的风只剩冷冽,而他披上狐裘,雪白的狐绒遮住大半张脸,同样不受影响。
余星看向小轩和小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