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懒洋洋打着哈欠,眼底全是泪花,“好烦,难道我能不去吗?”
说完她径直走向1号房间,在她踏进去的瞬间,房门关闭,沙漏倏地加快下漏速度。
“这么看,是不是说,只要我不回去,你们都不能回去?”
2号的算盘全桌的人都能听出来。
“也不一定,”白谨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刀,寒光森森,在指尖旋转,“你死了,不就直接可以跳过了吗?”
2号噌的一下跳起来,话都没说两句,径直冲进二号房间,好像白谨比二号房间还令人恐惧。
有两个人动身,后面的人依次起身回房,每回去一个沙漏就加快一次下漏的速度。
白谨是第六个,刚进六号房间,就感受到身后关门带来的风。她打量着房间,第一感受就是狭窄、潮湿,有股子挥之不去的霉臭怪味。
跟宽敞明亮的大厅完全是两个画风。
房间有多小呢,没有开窗,整个只摆放了一张单人床,床长就是房间长度,至于房间宽度,反正白谨往前走了一步,就到了贴墙摆放的单人床前。
白谨弯腰摸了一下被褥,触感阴凉潮冷,颜色深污,有股子霉湿味。
白谨将整个房间摸索一遍,包括床底,都没有什么收获,好像这就只是条件恶劣的房间。
房间的灯忽地暗下来,白谨估算了下时间,猜测可能是其他人都已经回到各自房间了。
白谨掀开所有被褥,直接躺在木板上,她查看的时候注意到,木板是正常的,既没有水痕也没有霉菌,但是深色被褥就不好说了。
躺下之后,白谨闭上眼睛回忆从进入副本后的点点滴滴,发现这个副本的难度或许不在于一开始就躲在人群里的怪物,而在其他地方。
白谨到底是经验太少,在末世时娱乐又几乎没有,实在无法猜测到底哪里会出问题。
不过如果副本难度都差不多,那么第一个夜晚,就应该有东西了。
白谨思索间,迷迷糊糊睡着了。
意识迷糊之间,她感觉到浑身开始发烫,像是从心脏以及其他内脏往外散发着灼烫的热气,让她燥热难耐。
她的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之间,能感受到自己被炙烤,想要逃离,但每个想法很快就像是被马.赛.克掉。
白谨在反复挣扎中清醒不过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像从高空坠落,小腿抽筋似的蹬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过了好几秒钟,才彻底清醒过来。
白谨坐起身已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她有些茫然坐在床上,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清凉平静。
汗水从眼睫毛上滴落下去,白谨摸了一把脸,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像从水里拎出来,浑身都湿透了。
房间的灯是亮的,房门还没开。
白谨从随身包里掏出纸巾,借着刀身擦拭脸上的汗水,思索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躺下后失去意识,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有种运动后的舒畅,情绪也非常稳定。
太诡异了。
白谨非常讨厌这种看不到摸不到的情况,完全没有头绪,广伯剧晓说漫话都在腾讯裙四贰二咡五救意四柒她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从床上下去的时候,才发现木板上被汗水浸出个人形。
她摸了摸木板,还没干透,又摸了摸后背,衣服粘在身上,黏糊又散发热气,完全就是汗。
白谨再次搜查了房间,没有发现有跟睡觉之前有区别的地方。
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