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很快找到了隐田的田根,以及当年宋富旺和周旭二人签的典卖契约。
施吴二人暂且收下了田根和契约作为证据,离开杜宅。两人回到音桥乡,已是深夜。
第二日,施越英打算去找杨三问话,但又发愁他不说实话,于是坐在吴宣家里冥思苦想。
吴宣纳闷:“是否我们力气用错了方向?应该去查周旭那边的线索,若找到典卖证据,也不怕杨三否认了。”
施越英摇头:“此田产权复杂,存在多次买卖租用交易。虽然我们从孙家拿来的契约看起来无法解决杨三这边的纠纷,至少理清了源头上的一层关系。周旭已经离乡,如果查他那边,可能得花更大的力气,也未必有结果。”
吴宣叹道:“也是,孙家至少有后人在附近,周旭只身一人,也不知他的踪迹,查也查不到什么。不过杨三也未必撒慌,他很胆小怕事的。”
施越英道:“也对,不过人为了利益,或许甘冒风险。”
吴宣点头称是:“他确实也有贪利吝啬的一面,我听说当初他娶亲入赘,也是图他岳家田产。我记得小时候每次卖小玩意的货郎来,我娘都会给我买,他只带着他家小孩看。”
“贪利吝啬。”施越英咂摸着吴宣的话,突然她灵机一动,“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诈他一诈,看他作何反应!”
“怎么诈?”吴宣问。
施越英如此这般地给吴宣讲了一下她的计划,二人便出门去找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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