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嘴唇好近啊,是不是要亲下来了?她应该躲吗?好像也没必要?但为什么要亲呢?枝枝姐姐是什么意思?
一道惊雷炸响,将天空劈亮,也将花朝那不太多的理智劈了回来。
她想说点什么打破此刻的气氛,却被孟南枝一把扣住抱在怀里。
那温柔湿润的唇从她脖颈擦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她感觉有电流窜过,头皮都发麻。
“我脖子这么敏感的吗?”花朝认真思考,“还是我这朵花实在是……太色色了呢?”
“朝朝,谢谢你。”孟南枝抚摸着她的长发,“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原来是为了以表感谢,花朝想。
那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实在是太污浊了!居然全是对枝枝姐姐的非分之想!
花朝狠狠地唾弃自己,然后抱住了孟南枝的腰,“应该的,应该的。”
孟南枝感受着花朝在她怀抱里的温顺,嘴角轻轻翘了翘,“你要趁着现在休息一会儿吗?马上就要十二点了。”
花朝乖乖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吧,你不是说零点一过辛月吟就要开始行动了吗?”
“是啊。”孟南枝轻声说,“有些仇,只能月吟来报。”
——
“怎么样,见到月吟了吗?”辛军凯急忙忙问着。
他的长相和名字很不相符,倒是生得斯斯文文,身材也高挑,一把年纪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是斯文俊秀的类型。
辛月吟戴上眼镜穿着西装的样子,和她的父亲很是相似。小时候辛月吟脸上还能看出母亲的秀气温婉,越是长开了,她就越像爸爸。
尤其是在林渔死去后,她的锋利和冰冷都是由内而外的,她像是一把两面开刃的尖刀,不能触碰也不可接近。
“见到了,应该是被吓到了,那两个可怜的女孩,让她想起了当初林渔死的事情。”纪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背擦拭着额头的虚汗,“都怪岑昌东这个该死的东西,又害了两个无辜女孩儿!我想让和月吟住上一宿,她不愿意,我也不敢勉强她。”
辛军凯紧紧皱着眉毛,责怪道:“她恨我们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愿意跟你睡一起,你说这话有什么用呢?”
“我不知道女儿恨我们吗?我就是太想她了。”纪娴抹了抹眼泪,“过了今天,我们就再也没见她的机会了。”
闻言辛军凯也沉默了下来,坐在妻子身边,久久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了,一对中年夫妻走了进来。
“马上就要十二点了。”男人说,“总算等到这一天,总算可以解脱了。”
“是啊。”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也这么说着,“终于等到今天了。”
房间里,花朝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但就这么硬扛到零点,时间会显得格外漫长。她和孟南枝靠在一起,和外头的花草们说话。
她问:“这世界上的花花草草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是你们这里的会说话呀?”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不是一直会说话的,是有一天突然会说的。”小花回答,“大树说,是有灵力充足的前辈滋养了我们,所以我们才有今天的。”
“真的假的?这么个地方,还有灵力这么充足的存在吗?我不信。”花朝逗弄他们。
听了这话,花花草草们急了:“是真的是真的,我们又不是人,我才不会说谎呢!”
花朝:“那你们跟我说说,这个所谓的前辈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来判断一下真假。”
这下子大家的回答各不相同了:“我知道!是一条龙!”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是凤凰的?”
“你记错了,分明是生活在水里的,怎么会是鸟呢?”
“凤凰是神鸟,神鸟可以游泳的吧?”
“我也记得不是凤凰,是生活在水里的,应该是腾蛇吧?”
“都不对!我记得是人鱼!”
花朝脸上的笑意停顿了。
她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