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出来干什么?人还没丢够吗?少在这里碍眼。”安父看这个儿子,横竖都觉得不顺眼,“之前让你稳住孟朝,好像送你去死一样不乐意,现在想起来献殷勤了,是不是太晚了?”
“我不是……”安饶试图解释两句。
安父根本不听,直接就要将他推回屋里,安母终究是心疼儿子更多,在一旁劝着。一时间,客厅里无比热闹。
“真有意思,我们这才刚刚上门,就已经演上了吗?真是一出大戏呀。”周雅仪轻抚掌心,优雅鼓掌,“你们这一家子,在生意场上还没演够,回了家也要过过瘾吗?”
她这话说得没有客气,全是阴阳怪气,安家三个人的表情都僵硬了一瞬间。
“孩子不争气,让你们见笑了。”安母最后给了安饶一个让他安生点的眼神,像是没听出来周雅仪话里的针对,主动上去拉住了她的手,亲亲密密的,好像一对小姐妹。
“妈妈,我想先去看看安饶的情况。”花朝说,“可以吗?”
周雅仪笑着说:“这里是别人家,做决定也不该问我,该去问主人。”
安母巴不得让两个孩子多往来,立刻说:“当然可以了。”
全场只剩下一个不太高兴的人,那就是孟南枝。
但她知道花朝是有正事要做,对这个男人本身没有一星半点的在意。
嗡嗡两声震动,孟南枝点开手机来看了一眼,是花朝的消息。
朝朝是朵金山茶:【枝枝姐姐你等我消息,我待会儿弄碎了人鱼雕像就给你发消息,你找借口,到时候咱们快跑!】
孟南枝抬眼看向安母,她还带着贵妇人的典型微笑,客套虚假,但又挑不出错来。
这是和蒋青青父母完全不同的人,他们事业成功社会地位也高,以普遍标准来看,他们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成功和幸福。
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供奉邪祟吗?
“孟朝,我真没想到你还愿意来看我。我就知道你心里肯定还是有我的,之前是我不对,我们从现在开始……”
安饶那自我感动的话还没有说完,花朝就已经不耐烦地嘘了一声。
“不要说废话,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尤其是面对男人。”她拿出手机,里面有之前拍摄的人鱼摆件。
她看着安饶,眸子里有金光闪过,问:“见过这个东西没有?放在你们家什么地方?”
安饶刚刚还在为花朝的态度而愣神,此刻注意力就被转移了,脑子里不断思索着花朝的问题。
“我好像……好像没见过啊。你为什么这么问?这东西有什么奇怪的吗?”
花朝叹气,心道果然是个废物点心,不该对他抱有太多期望。
“你家有没有请神拜佛?都放在哪个房间里?你带我去。”
“这个我知道!你跟我来!”安饶兴冲冲地带路,站起来走了几步才意识到,他的腿好像不那么疼了。
“可能是帮孟朝做事,人也比较有干劲吧。”安饶立刻给自己想了个完美的借口,不再深究。
正在精神控制安饶的花朝:“……”
这人还真是……透露着一股清澈的愚蠢,比当代大学生还纯。
他把花朝带到了地方,“就是这儿了,不过我爸妈平时不让我进,说怕我不懂事犯了忌讳,我也没有钥匙。”
花朝在他受伤的腿上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倒是没有犯忌讳,可他们犯了,还连累了你。”
如果没有邪祟,安饶脚踩几条船翻车之后,不会被打的这么惨。
安饶啊了一声,“什么意思啊?”
花朝摇摇头,“没什么,谢谢你把我带来,你先回去吧。我就在这附近逛逛,待会儿再去看你。”
现在的安饶对花朝言听计从,闻言又拄着拐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他压根不会想到,这个连他都没有钥匙的房间,花朝随随便便就进去了。
而屋里供奉着的,也不是他印象当中的财神菩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