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雅仪古里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们两个如今相处的这么好,你对朝朝,比我这个做妈妈的都要体贴。”
孟南枝因为她的话心脏跳了下,但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笑着说了句:“我一直是希望能和朝朝好好相处的,哪怕是为了让爸妈放心。”
“就是啊, 我现在这么听话,难道不是好事一件吗?”花朝理不直,气也壮,“难道非要我们两个大闹特闹,像以前那样争锋相对,爸妈才会开心吗?”
周雅仪冷漠脸:“倒也不必如此。行了,你先休息吧,饭点叫你。”
她转身离开,在关门时又朝里看了一眼。
孟南枝房间里的阳光不算好,但那温暖柔和的光线,却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屋里两人的身上,不偏不倚将她们笼罩。
孟南枝微微低头,脸上流露出的是无法掩饰的温柔。花朝仰着头冲她笑,两人分明没说话,但就这么对视一眼,硬是有了旁人破不了的独特氛围。
周雅仪深深叹了口气,关门离开了。
她深吸气,一直在楼下待到孟家墨回来。
他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朝朝和南枝呢?”
周雅仪:“朝朝不舒服,正在房间里休息呢。”
孟家墨立刻沉了表情,“那你怎么还坐在这儿啊?孩子怎么样了?我现在就去看看。”
周雅仪慢悠悠补充了一句:“别找错了,在南枝房间呢。”
孟家墨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他回过头,脸上带了不敢置信,“为什么生病了还要待在别人房间?难道她们两个真的……”
“先别说什么真的假的,我还没问呢,根本没找到机会。”周雅仪不停扇着扇子,“而且孩子生病了,这时候追问干什么?她更严重了怎么办?”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周雅仪压根没想好该怎么问,正好花朝出事了,给了她一个借口。
手心手背都是肉,问也不敢问,说又不能说,而且根据她的判断,花朝应该是主动的那一个。
孟家墨也跟着头疼起来了,“算了算了,我先去看看朝朝身体怎么样了。”
“谁叫我?怎么了?是可以吃饭了吗?”花朝探出头来问。
“……”孟家墨看着面色红润只想干饭的花朝,有一瞬间的词穷,“你妈说你生病了……这就是你生病之后的样子吗?”
闻言花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可能就是饿了吧。”
和更加感性更容易相信花朝的周雅仪比起来,孟家墨则要理智的多,他是不会相信怨灵伤人这种事的,因此现在不必告诉他。
“行了行了,先吃饭吧。”孟家墨摇了摇头,脸上挂着无奈。
饭桌上,花朝埋头吃饭,周雅仪一直悄悄观察她,孟南枝食不言寝不语,孟家墨在吃的差不多之后放下了筷子。
他问:“上次你安伯伯亲自上门,我还以为生意肯定谈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落实啊?”
孟南枝面不改色地说:“安伯父好像很忙,谈到一半来了个电话,他就急匆匆走了,好像是安饶出事了。”
孟家墨皱眉,“那小子又怎么了?”
不争气的富二代常见,但生意做到他们这个高度,下一任继承人还很不争气的,就不是那么常见了。
孟南枝说话点到为止,笑着摇了摇头:“那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多问。”
“我知道,我知道!”花朝举起手来切入话题,“安饶乱搞男女关系,惹到了一个叫姜珍的女孩子,被人家打了一顿,腿都差点被打断。”
孟家墨:“……”
他那张严肃的脸上,浮现了肉眼可见的无语。
“这样的作风居然还敢找朝朝,安家人居然有脸说两家孩子是在谈恋爱,还特意登门送礼……”周雅仪说到这里反应过来了,“难怪突然上门,原来是儿子丢了人,做父母的给他擦屁股来了。”
但这么一说,安家人没理由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