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分离开来了,声音能控制住,而身体——愈发不能。
“那便假戏真做,如何?”
他声音低低,附身在她耳畔。
落在她背上的大手不断抚摸着,掌心的温度如烙铁似的,几乎能将她的衣衫烫化。
烫着她那轻盈单薄的蝴蝶骨,叫她控制不住地颤一下,耳根子也要被他沉沉的呼吸烫红。
顽皮,但还是知道害羞的。
她战术性地清了清嗓子,别过脸去,贴着他的胸口,想藏住耳朵。
懒散随性的撩人样变了去,又变成了清纯无暇的小白花模样。
格外会随机应变。
“哥哥莫要胡说,哥哥是哥哥,怎么能假戏真做呢?”
“方才我那是随口胡造的,哥哥可莫要当真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睛格外地明亮,含着调笑,亮得惊人。
就是玩儿,就是不接话,要逗他。
“……”男人蓦然没了声。
耳边只能听到那沉沉热热的呼吸声,他的手缓缓落下,开始落在她腰侧的敏感部位。
似有意无意地,揉着她腰间的软肉,不顾她的躲闪,挠一挠,揉一揉,捏一捏。
“……别,我痒。”她没法躲闪,一下子便笑不出来了,伸手就要他。
揉捏随即更甚。
“哥哥只是哥哥?”他嘶哑撩欲的声音淡淡,手上又捏又挠的动作却不停。
动不了她,又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只能用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