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赤泽弥夜笑得温柔,语句残酷,“我还会查重哦,你们四人可不能写得差不多。——说到汉堡,果然还是shackshack最棒啦,等下就去它家吃吧,大家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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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行人离开了教室。辅助监督新田明在校门口等待。
一路上,四个学生沉浸于“美味汉堡在冲自己挥手”与“检讨书不能缺字数而且要查重”共筑的甜蜜而悲痛的复杂情绪。
新田明是赤泽弥夜的迷妹。她见到从海外归来的爱豆,表现得有点激动。当爱豆从挎包中拿出为她特别选购的伴手礼,她更激动了。
胖达、狗卷棘、乙骨忧太,搭乘辅助监督的车。真希坐自家老师的车。
赤泽弥夜为经常乘坐她的轿车的人们,准备了符合他们喜好的音乐。真希一上车,她就放起了她爱听的歌曲。
……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做任何事都完美无缺漏的魔鬼。真希在心里嘀咕着,系上安全带。她倏地想起一个盘踞心头已久的问题,开口问:
“弥夜老师,我知道你看到一个人后,马上就能洞察对方的许多事……比如说对方的职业、爱好、婚配状态,对方今天去了哪儿,见了谁……那个,你平时会分析我们吗?”
赤泽弥夜踩下油门,跟上新田明的车。
“我会避免分析高专的大家啦,因为我不想冒犯你们的隐私。”
“你怎么做到的……你洞察他人的能力,难道不是天生的、被动的吗?”
“嗯,我从前无法控制自己,任何人或物映入眼帘,大脑就会开始剖析对方。不过我训练了自己,如今能做到‘想分析什么时,才会去分析’。”赤泽弥夜单手握着方向盘,“简而言之,是命令大脑,不准思考看到的每一个东西所包含的信息。”
“就像五条老师佩戴眼罩屏蔽过多情报一样,”副驾驶座上的真希说,“你给自己的脑子安装了过滤网,是这个道理嘛?”
“是哦。”赤泽弥夜用左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额角,“这个''情报发掘器'',只会分析我想分析的事物。”
真希从中控台的杯槽里捏起两颗糖,她的太阳穴跳了跳。
……这是那个白毛男最近爱吃的一款糖。
弥夜老师只喜欢吃辣味食物,他把他的甜食放在她车上做什么?他昨晚驾车送她回家,应该是那时留下了糖……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占据地盘宣布主权吗……
“你偶尔还是分析一下身边的人吧……”真希把糖丢回杯槽里,用指节揉眉心,“算了,顺其自然吧……迟钝是对抗一切的魔法。”
赤泽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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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抵达了3号死者井内港人出事的街道。
众人定好了分工——狗卷棘留在街上的咖啡厅,继续研究监控录像。乙骨忧太、胖达、真希去调查沿街的商铺。新田明开车四处转悠,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线索。
井内刚人的猝死身亡的人行道上,摆着市民们献给他的花束。
乙骨忧太隔了四五米望着那些花束,都是赠予逝者的寻常品种。有小学生手绘了画报,上面用童稚的字体写着“请已逝的井内叔叔安息”。还有一捧白纸剪成的花束,大概也是来自小学生。
“那束纸花还挺精致。”真希猜测着,“是手工制作的吧?做起来应该很费事。”
“新闻报道了井内港人的事,大众觉得''过劳猝死’的井内太惨了。”胖达挠挠头,“还有社会学家以井内之死为主题写了文章,讲述猖獗的资本主义与畸形的东亚社会,是怎样联手杀死了一个平凡的好男人。”
真希翻了一个白眼,“没有任何资本家比咒术界高层更懂如何压榨员工。”
乙骨忧太举起手机,拍下那些祭奠的物品。
警方对井内刚人做了尸检,认为他猝死是加班后过度劳累所导致。他的家属接受了此说法,毕竟他是凌晨2点多